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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话永生

第九十九章 百域神朝(5)

何以话永生 沽命人 3036 2019-09-23 19:38:34

  “你的……主人?”

  听闻传述者的话语,李佑仅仅是皱眉疑问,而东流则是怒上眉梢。

  究竟李佑带来的消息本就令人震惊,他还来不及推算其中历程,就泛起了这等麻烦之事。

  若是平时有人邀请一见,东流肯定会同意,究竟那是有利可图。可如今局面,儒者也仅有一句。

  “不见!”

  眼见东流态度决然,那名传述者脸色也蓦地一变。原本的平静从容不显,反是颇为焦虑。

  究竟为人谋事,可不能简简朴单的一句别人不愿意,就能含混已往。

  “那可由不得两位。”

  此言一出,但感风息瞬变。李佑迟疑中退却半步,而东流眼光一凝,随即杀意浮现。

  凶绝狂煞之息一瞬而起,令人胆怯之杀意笼罩四野。东流身上的灵能越发危险,李佑的目光一变再变。

  “且慢动手。”眼见冲突将起,传述者语态忽的一转:“论单打独斗,我绝不是你们中任何一人的对手,所以我的目的也仅是传话而已。”

  对方放低姿态,东流也欠许多几何说什么,只是一声冷哼表达心中怨愤。

  不外当东流准备离开,李佑还来不及阻止之时,便听传述者接着说道:“如果你是准备去找天江,那极道之地或许是一个选择。”

  “你!”此言一出,儒者身上突然再度浮现出恶意,恶念之甚,仿若一尊太古凶物:“你的主人,是谁?”

  “随我来,你会知道一切。”

  事发突然,而且生长着实出乎李佑预料。无论是这种微妙的时候有人邀请一见,照旧此人话语里的天江,都让人不得不在意。

  况且既然此人提到了天江,那就证明他与他背后的主人对邀请东流一事下了不少心思。

  究竟天江之名,照旧李佑在登门造访后才得知的名号。

  在李佑看来,东流一直是一个很是神秘的人。神秘到张逸虚曾经多次视察,但结果不尽如意。

  况且无论是他照旧逍易子,都对“东流”或者说“天咒”此人,毫无印象。唯一有印象的一点,也是日前听张逸虚说来。

  甚至直到现在,东流在他眼里依然是个谜。这个谜不只是身份来历,更重要的还属修为。

  东流的修为很奇怪。仅凭“感知”而言,东流弱的不行思议;但以“感受”而论,东流强的不行理喻。

  就算是刚刚那一抹煞气,即是李佑当前不行跨越的鸿沟。更遑论以东流之心性,脱手间定然会有几分保留。

  正当李佑设身处地思索东流该怎么打破僵局时,却见后者狰狞一笑:“我看……照旧你随我来吧!”

  厉言一出,儒者指尖灵能流转,身影瞬动,一指点向传话之人。

  指尖孕灵,以灵破体。传述者还未来得及反映,便遭东流占尽先机。

  一指落下,但见传述者周身灵能一滞,随即数道黯光破体而出,带起血流结花。

  “你……”

  传述者话音未落,再见儒者双指并作,凛冽剑息一瞬而起。

  剑气流转间但感荒芜剑意大作,与此同时,暮色剑境悄然降临。

  一缕缕剑气穿透话者之身,一瞬间,惨叫之声撕裂于耳。其间凄烈直至东流停手,才转变为一声闷哼。

  “你……你可知……”

  “我不用知!”

  再一次打断传述者的话语,东流周身的煞气终于有所收敛。

  而事已至此,传述者的气息已如游丝。身躯传来的痛楚让他难以压制,灵力流转也被尽数打断。

  更可怕的是刚刚东流之招,没有伤及他之基础,仅仅是躯体创伤。也就是说,东流是有意留他性命,之前之招也只是为了发泄。

  “我说了,让你跟我走。”认真的回应一句,儒者提着半残的传述者转身向李佑,意欲作别:“李佑。多谢你带来的消息,就此别过。请。”

  话音刚落,儒者身影一转,徐徐消失在视野之外。而在原地,一颗魅蓝宝珠悬于半空,后被李佑随手收去。

  “空间之法……果真,你的实力远比体现出来的更强。不外这个天江究竟是……不,在此之前。即即是东流,也有真正在意的人吗……

  算了,此事与我无关,待找到曲无歆后照旧尽快离开较好。

  可惜人已被东流带走,否则我倒可以问问他要以什么理由邀请我相见……”

  ……

  城内某间客栈。

  方与君令划分,后被两位小妹接回来的张某人。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一边正视前方。

  这状态他已经保持了很久,久到他的视野里什么时候多出一套红裙白鞋他也没能注意。

  很快,鞋子的主人离开了他的视野,室内又是一片寂静。直到某一时刻,谋者像是想通了什么,猛的站起身来。

  急遽一起身,倒是惊扰了入迷的二小姐:“怎,怎么了?”

  “哦,没事。我适才想了想,我照旧得去王城走一趟。”

  琚瑶闻言欲言又止,而张逸虚还未来得及解释,便听门口有一人声音传来:“你让他去吧。这种时候他要是不做些什么,他就不是张逸虚了。”

  “呵呵。”听到这句话,谋者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转身潇洒离去:“放心,城里照旧很宁静的。”

  “哼。要走就走,谁在乎你啊。”琚巨细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随后走进屋内,“别给我死在外面就行。”

  “呵~遵命。”

  ……

  巍巍王城,趋夜渐明。烛光映天,萤珠铺地。一片融融之景,满目春和之象。

  而在王城之外,仅一街相隔的文相府内,却是入目凄清,孤灯残影。

  在其中,有一人独立黑空,背对灼烁。视无思,思无明,看向黑夜深处。

  那是此前被澹台郁弥称作文相的男人。此时的他没有了面对澹台郁弥时的自信,唯有一道落寞的身影,被黑夜消融。

  而在其外,残灯之下,有一道沉稳的身影,缄默沉静不语始终陪同。只是时至于此,那人终于开口询问:“你看天色已经看了两个时辰,你可有看出些什么。”

  这一句,虽然是取笑之语。他只是眼看挚友入迷已久,心下思索这样下去也不是措施,所以将其叫醒。

  而文相的反映也如他所料,一怔之后笑着回覆:“今夜月朗天清,我猜明天应是个晴天气。”

  眼看友人已回过神来,那人也一改取笑之态:“看你一直漫不经心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他晤面后发生了什么。”

  只是说到这里,身影的语态少了一分挖苦,多了一丝不耐烦。

  “上将军,王他……”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一听文相开口,被称为上将军的那人就急遽打断其话语。

  究竟这个话题两人已经重复许多次了,尔后者也实在有些抵触。

  听见上将军一如往常的回覆,文相心情庞大的叹了口气。可惜的是这声无奈的叹息传出老远,但尚不及将军的心间。

  “多余的劝说就省下,你直说需要我做什么吧。”言至于此,上将军话锋一转,将话题带往更极重的偏向:“百域外围的杀戮还在连续,若是没有处置惩罚好,届时我们要面对的,或许将是……整个修道界。”

  将军话语的内容确实重要,所以文相也只有收拾心情,为其传述。

  “关于这事,我和王商议过了。我的意见是对谋害之事可以在一定水平上放任不管,只是增强百域外围的军力部署。

  同时将事件扩散出去,并申饬所有人,不要随意出城。

  如此一来,就算到时候照旧有人身死城外,我们最多也就落个治安不良的唾名,不会影响到百域之基础。

  但若真有有心人死抓这点不放……那我们也可以说我们同样希望能抓住凶手,究竟我朝也死了一位要员。”

  听闻文相的诉说,上将军忽的皱了皱眉。倒不是他对文相的应对之法有什么不满,而是文相话里的最后一句。

  “阎尚之死果真……”

  “不。阎尚的死我也很意外。只是他如今身死,所以我才会利用此事。”

  文相的心情很真诚,可惜这真诚却入不得将军之眼。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位友人城府过深,这些容易被视察到的心情绝不是真。

  但事已至此,上将军也不会就此事与其争论。所以到了最后,他也只是半知半解的点了颔首。随后开口询问:“他的意见如何。”

  究竟对于这种事的处置惩罚,他向来不愿深思。

  “与我一致。”

  对于文相对回复,上将军露出了果真如此的心情,说到:“既然如此,那应该没我什么事了。”

  此时话题已然结束,而且友人的状态已至如常,所以上将军自然起了离别之意。

  却不意他正要离开之时,被文相叫住:“等等。”

  “另有什么事?”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回覆我。”

  “如实吗……”看着文相脸上认真严肃的心情,上将军缄默沉静片刻,随后颔首同意:“你问吧。”

  “我想知道你对天咒此人的看法,究竟如何。

  他是否真如王所想的那般非同凡响。而我们又是否真能如愿将其彻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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