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后。
竹林里。
“秦叔,怎么样?能确定吗?”
南宫明玉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秦怀,从竹屋后方的竹林,徐徐走出来。
秦怀眉头皱起。
“令郎,欠好说。
我只能说,可以把这个司月,列为我们的视察工具之一。
您要明白,我们不能单凭您的感受,便确定她就是月神。如果我们此番回去昊天殿,依旧这样和殿主,另有诸位长老们这样讲,如何能服众?
况且,听说中,神女是三界第一美人,不应该长成这副模样。
她脸上的胎记,我适才也视察了半天,简直是先天携带的。”
南宫明玉询问道:“那您认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这样,令郎,你再去见见她,把之前司青婉在竹林这边的消息,是我们的人通报的事,透露给她。”
“然后呢?”
“然后你再约她见一面,相信看在我们美意给她传消息的份上,她也会过来的。”
秦怀接着道:“另有就是,我想和她认个亲。
万一她真的是神女的话,等到未来,需要拉拢她的时候,我们昊天殿,也会比其他势力占据优势,你说是吧?”
说后面半段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十分轻佻,摆明了是在开玩笑。
南宫明玉想到自己能去见司月,心情莫名的愉快。
“那也行,我这就赶到乌啼镇,等祭祀仪式结束,就把月儿约出来。”
秦怀见他丝毫没有听进去自己适才的体现,再次开口道:“令郎,我再提醒您一句。
那个司月,她脸上的胎记,是先天的,去除不掉的。
希望您能记着我说的话。”
听闻此言。
饶是南宫明玉足够相信自己的感受和判断力,心里也开始摇摆不定了。
他身边这位被家中尊长派出来的人,明显并不认同司月就是神女的事。
而他深知自己脑海中,和南宫昊天有关的影象,并没有完全恢复。
如果只是凭着对一小我私家灵魂的熟悉来判断,这小我私家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失误的可能性,简直是很大。
况且,他之所以相信司月就是司徒昭月,和司青婉之前间接认可她是司徒家后人的事,也不无关连。
事到如今,司青婉已亡,许多事,都已经无法再佐证。
“秦叔,您说,有没有可能,司青婉简直是司徒家的后人,而司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亦或者说,另有此外上古司徒家分支在。
否则,这司徒家,混得也太惨了点儿。”
短暂的思索之后,南宫明玉向秦怀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料想。
“嗯,都是有可能的,令郎你刚说的这个想法,可能性倒是很大。”
“那我就凭据您的付托,去那乌啼镇了,其他的事,我们容后再议。”
秦怀点颔首,心下甚慰。
……
乌啼镇。
司家后院的灵堂里。
装着司青婉骨灰的陶瓷罐,放在正中的桌子上。
陶瓷罐前面摆放着一尊玄色的灵位牌,上面用金色字写着:亡母司氏青婉之灵位。
这异世的灵位牌,没有那么多考究,不需要在前面再加种种前缀。
但是,司月在今早找人写字的时候,也是费了好一番嘴皮子功夫的。
人家资助写牌的人,非得让她在前面加上夫家的姓氏。
司月虽然不能同意。
她和那人道,如果他不愿意资助写,就去找别人。
最后,扯皮来扯皮去,照旧写成了司月要求的内容。
钱也不少掏,一个灵牌,加写字的用度,就花了二两银子。
一两银子,抵一千个铜板,二两银子,就是两千铜板。
而她往家里置办的那一堆,灯笼,白布,骨灰罐,等等的工具加起来,拢共才花了五百个铜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