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宁年老不为难就好,嘿嘿!”
“好了,允许你了!”
沈煜墨听了赶忙站起来敬了一杯,以示自己的谢谢。
“沈兄应该是刚到沂城不久吧?准备在哪开粮食铺?”宁华南问道。
“还没有决定好,我想开在高官世族经常购置生活物品的地方,这样各人族的生意更有赚头。”沈煜墨病弱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道。
“嗯!你的这个决定是对的,沂城此外不多,高官世族那是真的许多,你到北城街市找找,那里做的基本是这些人的生意。需要我资助找店肆吗?”宁华南道。
“不用,明日我自己去北城街市找找,以后就请多多看护小店了!”沈煜墨说话总带着些病弱的斯文,给人的感受就是不具备什么威胁。
苏芷玥听着他们两聊着,并没有再插嘴,她只要帮他们认识就行,其他就交给沈煜墨吧!
于是整顿饭下来,苏芷玥除开三不五时说句话,然后就是吃吃吃!最后各人都吃撑了。
郑升和郭小草游子扬也是第一次吃苏芷玥烧的菜,没想到还真是如传说中的那样好吃,整顿饭也没怎么开口说话,惠顾着吃去了,再说,没听人家盟主说是为拍宁华南马屁才烧得一桌子菜?不赶忙多吃点,更待何时?
一顿晚饭结束,苏芷玥目的到达,宁华南吃得开心,可谓宾主尽欢。
翌日,天才蒙蒙亮,就有人去抢占有力位置了。当一轮红日跃出地平线,广场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苏芷玥算是来得比力晚了,丹会即将开始才到,主持大会的依然是汪勋,依然是那么直接粗暴。
“现在丹界交流大会继续,今日是五皇子,由他亲自选择他想要给治的人。”汪勋语毕,让出位置给五皇子。
五皇子是坐着轮椅被护卫抬上台的,他看了看丹师公会的会长兰文洺,又看了看丹盟盟主苏芷玥,一时拿不定主意。
他不是没请过丹师公会的会长,之前一直说治欠好,丹界交流大会快要举行时,兰文洺却跑来跟他说,他已经找到措施治好他了,他应该相信吗?
不相信又能如何?丹盟盟主照旧个孩子,能相信她?也不知道丹盟怎么想的,怎么会让一个孩子当盟主。
“我想让会长大人给我治。”五皇子照旧决定让丹师公会会长治,丹盟盟主实在是太年轻了,不敢实验啊!这次时机对他来说,很是重要,能不能站起来,就看这次了。
司徒煌野嘴角斜斜的扬起,他就知道是这结果,最后留下的肯定是丹盟盟主,那个引起他兴趣的女人。
苏芷玥的师傅严岚他都到百草谷找过,连师傅都没有措施,他可不认为身为徒弟的苏芷玥能治好,他只是兴起了猎人守猎的兴趣,从第一次看见她就有了这样的兴趣。
苏芷玥一点也不意外,谁叫她是个未成年呢!丹师这个职业又是比力注重年龄的职业,别人不相信她,她也没措施。
兰文洺飞身上台,对五皇子又是一通仔细检查,心情严肃,虽然他以前帮五皇子看过,明知道他的病情,也针对他的病情做过许多查阅,因不想多事而冒犯某些人,所以一直没去医治五皇子,现在只是为了验证自己查阅书籍后的推测。
三位评委依然一一帮五皇子检察后回到坐位,五皇子的身体一切正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无法站立,检查过他的膝盖,见膝盖窝有些红血丝,其他就没什么了。
苏芷玥见郑升回来,便问道:“怎么样?能看出来什么病吗?”
“暂时看不出,得回去查阅查阅书籍,似乎在哪本丹书上见过,只是没什么印象了。”郑升也给不出准确的说法。
“连你都有些印象,那付会伟大师肯定是了解一些,那么他这么些年干嘛不试着帮五皇子治治?”苏芷玥现在怀疑兰文洺对五皇子的病情也是早有研究。
“可能是关系到一些人的利益了吧!所以说不要跟这些皇室打交道,尤其是后宫妃子无数的皇室,随处是陷井,随处要提防,简直要累死,基础无法专心研制丹术。”郑升似乎对皇室不是一般般的反感。
“嗯嗯!所以说,赶忙把我这盟主给换了,我以后可是要嫁给摄政王的,到时丹盟跟皇室可就掰扯不清楚了。”苏芷玥乘隙道。
“我说盟主,咱能不能蕴藉点?有你这么年纪小小就嚷嚷着嫁人的吗?”郭小草在旁边听不下去了。
“就是就是,小屁孩嫁什么人。”郑升规则身体看向角逐台,不再理会苏芷玥,开玩笑,要是真让她卸任了,那他可就要被叶天鹰追杀了,甚至整个丹盟都不会放过他,苏芷玥的能力整个丹盟可是有目共睹的,让她跑了那还得了?
苏芷玥无语凝噎,她马上就要二十六岁了好不?在现代这个年龄都当妈了,到这她怎么就成了小小年纪就想嫁人了呢?唉!照旧看角逐吧!郁闷!
兰文洺拿出一根老树根,也看不出是什么树的根,用一个玉盒子装着,味道很香,隔得这么远,苏芷玥都能闻到。
“好香!这是什么香味?”
“不知道,但是真的很香,是用来治疗五皇子的?”
“应该是了。”
“那为什么之前不给五皇子治好来呢?”
“虽然是以前没措施,现在想到措施了啊!否则你以为丹师公会能漠不关心?皇上能允许?”
“所以说谁主办,谁照旧比力占自制的,至少能提前对病情有所研习。”
“那还用说?”
“……”
台上台下一片议论。
兰文洺丝绝不受影响的继续他的治疗,他先在五皇子的膝盖处划了条深可见骨的伤口,事先也没给打个招呼,疼得五皇子直接吼出了声。
苏芷玥莫名的觉得他是故意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是故意做给谁看的。
今日,五皇子的母亲也来了,也就是顾联帝国的皇后,现在正退后天子一步,坐在东面最上面的阶台上,她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作声,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哧直流。
兰文洺将玉盒靠近伤口,像是期待着什么,一会儿后,一条很细很细的红色长虫徐徐钻了出来,飞速的扑向玉盒里的树根,只见长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进树根。
还没等五皇子晃过神来,兰文洺又在他另一条膝盖上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