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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墟一剑

第〇十九回 知己交心剥开真相,人海沉浮难逃情网

潜墟一剑 仙龄小童 4511 2018-05-23 20:57:09

  玄谷子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独孤尴尬无奈,道:“我哪里知道玄谷子就是你呀,我是听杜氏弟兄说你是武功天下第一,才来找你决斗,没想到竟然遇到查兄你,我一直苦苦寻你不着啊!”

  玄谷子道:“原来是那对糊涂兄弟,不提那些了,咱们到你房间聊!”玄谷子在丫鬟的领导下,引独孤去了自己的院子,小雕紧随独孤其后。独孤想玄谷子是未卜先知,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

  月光下一切看得很清楚,为独孤准备的院子很宽阔,上下两层修建,八间卧房,里面足可以住下十几人。古香古色,独伶仃刻发现这屋子是为自己新盖的,因为气势派头与其他屋子不搭,从屋檐等细节也可以看出是新屋子。这屋子和纯阳宫修建气势派头一致,跟掌门人方道真的院子类似,只是要阔绰得多。

  二人携手进院子,进屋,直接来到独孤的卧室,二人聊了起来。

  独孤道:“为何我抓了玉儿,你都不出来营救,是不是你早就已经知道是我了?”

  玄谷子道:“哈哈哈!我没实时出来迎接你是因为我在闭关。”

  独孤道:“哦?那我岂不是打扰了哥哥?”

  玄谷子道:“没有,我在哪都能闭关,见到你我很欣喜得很啊,都没心思闭关了,哈哈!”

  独孤道:“来天山的路真是难行,竟然冻死了一匹马。”独孤只是轻描淡写的过了一句,掩盖了千难万阻。

  玄谷子道:“这我岂能不知!那不都怪你任性,不听人劝,这个时候来要有向导,雕侠在陆地上可不是个好向导。”

  独孤道:“哈哈哈,横竖我们是在世来了,见到你我真是兴奋的很呢。”

  玄谷子道:“你最近休息欠好,好好休息一下,我明早来找你。”玄谷子随后独自离去,将带路的丫鬟留下伺候独孤。

  玄谷子与独孤晤面,有他乡遇故知般欢喜。

  翌日,玄谷子早早来到独孤的院子,亲自带独孤随处走走,这院落朴树大气。屋子内每个房间都挂满诗书字画,显得书香飘逸。

  玄谷子引独孤去了一处书房,里面正好有个围棋棋盘,二人坐下。玄谷子开始教独孤下围棋,边下棋边聊天。所聊内容天文地理,无所不包。

  与玄谷子对弈,独孤却每次都是输的,这引发了独孤的求胜欲望,逐渐将自己的剑招化作棋路,独孤目标专一,只希望自己可以不输。

  独孤这次见玄谷子,觉得他神情和之前在长安时有些差异,独孤心里也在找着答案,没有过问。

  独孤道:“我以前只是知道兄长家业大,没想到竟然是这等富贵,听说您富甲天下,金玉满堂。”

  玄谷子道:“没想到贤弟还对金银感兴趣,我可以教你赚钱,赚钱比花钱容易得多!”

  独孤道:“我只是随便一说,我对钱不亲,你教我也不学,只是知道兄长养我如此轻松,我就可以多吃点白饭了,哈哈!我听说你剑法武功照旧当世第一?”

  玄谷子道:“杜氏兄弟的话你也能信?但是玄谷宗派的事业确实很大,说富甲天下也不外分,总之我们现在要比中原朝廷富有,我的任务就是不停让玄谷事业不停生长,造福苍生。我对金钱也很淡泊,非淡泊无以明志嘛。钱财身外之物,如那些丫鬟一样,太多了没有用。我只是把赚钱当做一个游戏,喜欢这个游戏而已,就像我喜欢剑一样。我对剑的感受就像你对金钱的感受一样,不在乎。”

  独孤道:“我虽然目光如豆,但我感受很准,兄长是个当今世上极大的大人物,这我是清楚的。”

  玄谷子道:“呵呵,贤弟取笑了。”

  独孤道:“对了,我来西域,给你带了点礼物。”说着独孤拿出了禾炅给自己的字画,一一摊开给玄谷子看。

  玄谷子接过字画很感动,知道西域之行他是怎么来的,独孤和小雕是想方设法缔造了最难的路,路上一定丢了不少工具,却保留着给自己的礼物。玄谷子一看字画就被迷住了。

  独孤道:“我知道兄长富贵,看不上其他的工具的,这字画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我觉得很适合你。”

  玄谷子道:“真是千里送书画,礼轻情意重啊!此人真大才也,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叫禾炅的书生写的?”

  独孤道:“正是啊!我对书画一窍不通,只是能比力出优劣,我觉得这字画很好。”

  玄谷子道:“岂止很好!个个题诗,写不尽千秋花月;人人作画,描不完锦绣山河。这字画在我手里,随便一转卖,至少可以值一百万两银子。”

  独孤道:“啊……那你就当我送你一百万两银子吧,哈哈!”

  玄谷子道:“我看这禾炅真是前途无量之人啊,没准这字画未来因人而贵,还不止一二百万两银子呢。据我所知他最近可真算是空乏其身了。”

  独孤道:“那是如何?”

  玄谷子道:“他娘子的父亲对他种种的迫害,唉,我看禾炅绝非池中之物,我看这人书法如蛟龙腾海一般,此人前途不行限量啊!”

  独孤道:“哦。此人心中自有一番天地,他若是练剑,一定是个绝顶妙手。”

  玄谷子道:“哈哈哈,不说他了。”

  玄谷子道:“说说你的计划?你做任何事为兄都可以支持你。”

  独孤道:“我想在此建设一个门派。我之前跟人家乱说八道说自己时乾坤日月教,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玄谷子道:“乾坤日月教,听起来像魔教的名字。中原魔教就自称自己是日月神教,我们管他叫日月魔教。说起这魔教的起源,真是久远,相传大禹时代就有了日月魔教,他们逐步生长,如今声势浩荡,完全是一家独大,未来有吞并整个武林的可能。

  独孤道:“吞并武林?”

  玄谷子道:“只是有这个可能,现在日月魔教教众就有十七万人。”

  独孤道:“哦。这日月魔教中人,大多是善是恶呢?”

  玄谷子道:“哈哈哈!可能只有独孤贤弟会问这种问题。在我看来,所为的名门正派和魔教只是名字差异,没什么太大区别。只是日月魔教喜欢明着做些可耻之事。”

  独孤道:“好比说呢。”

  玄谷子道:“一旦他们想拉拢某个顶尖妙手,想他为己所用,会暗地里给他下毒,那么这位妙手的选择就是两个,要么去死,要么加入日月魔教。”

  独孤道:“这样做真算鄙俚了。”

  玄谷子道:“他们还会做一些谋害的事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绝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独孤道:“我未来一定要会会日月魔教之人,他们都说日月魔教是邪教,有百恶无一善良。”

  玄谷子道:“人无论在哪里,都是类似的,没有哪个门派的人是绝对的善,也没有哪个门派的人是绝对的恶,绝对的善和恶只存在与话语中,在现实中千年不遇。”

  独孤道:“你们玄谷山庄就是为善啊!”

  玄谷子道:“非也非也,我们不拘于善恶,我们也是非善非恶,但我心是善的,如你一样。”

  独孤道:“任何对立的工具都如太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疏散不开。”

  玄谷子道:“对啊,所以我一向希望自己以永恒的看法看待任何问题,不要心存偏见,这样我们玄谷宗派就不会有大的闪失了。”

  独孤道:“对了,兄长是如何认得我的,那次我在街上被你看到就叫到了酒楼,我一直没问,想不明白。”

  玄谷子道:“哈哈!作为玄谷子,第一要务就是保证将权利交出时,可以尽量没有隐患,我推测在我的玄谷庄主生涯中,玄谷肯定经受一场磨难。为此我也是夙兴夜寐的苦心求索啊。”

  独孤道:“这与我有何关系呢?”

  玄谷子道:“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任何滔天巨浪都是起于毫末。我在四海之内都有眼线线人,不停关注着江湖中异常事情。灵宝宫败给纯阳宫就是一个很大的异常。特别是名噪一时的秦鹿,他母亲时昆仑派女侠,父亲人脉广博,家资富贵,算是武林奇才了,竟然被你这个身世不明的小子给打败了。”

  独孤道:“我只不外是一时侥幸。”

  玄谷子道:“你去聚仙楼找垂冠的时候,我的线人就看到了。并不是秦鹿他们宣传了自己的败局。”

  独孤道:“哦,原来如此。”

  玄谷子道:“你的习武经历是个迷。你我坦怀相待,你既然没有主动告诉我,我也可以能猜出或许,究竟我们玄谷富甲天下,真信息比谁了结的都多。”

  独孤道:“我只是武功比力出众而已,没什么了不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只是想不停追求剑法的更高境界。”

  玄谷子道:“纯阳宫简直是个比力神秘的地方,哈哈!”

  独孤道:“问什么你上次总说风沚寒的坏话,你了解风沚寒什么?”

  玄谷子道:“风沚寒的父亲风雷益二十几年轻退出江湖就是一个异常事件。风沚寒在纯阳宫里能随处拔得头筹,和他父亲不无关系。”

  独孤道:“那是自然,我听品布良说过,为风沚寒提亲的人都踏破铁鞋。”

  玄谷子道:“哼,不外我最早注意到人不是你,而是风沚寒,这人心机城府很深,除了武功,你其他方面都不是他对手。”

  独孤道:“哦,风师兄挺好的,对人都挺好。”

  玄谷子道:“我说的是他稳定的内心,是很有城府的,机关算尽。”

  独孤道:“何以见得?”

  玄谷子道:“举一个例子,风沚寒曾买过杀手,要杀害一个被关紧闭的师弟,可那些杀手不是被熊咬了就是被虎吃了,都没乐成。”独孤想到了在绝壁下被白斑老虎吃掉的蒙面人。

  独孤道:“只有我被关了紧闭。”

  玄谷子道:“对啊,所以风沚寒知道的比我还多。他以往没有买过杀手,而且杀的人在外人看来似乎毫无价值。你说怪异不?”

  独孤道:“可能是因为我总缠着映雪,他嫉妒才会这样做到。”

  玄谷子道:“除了你之外的人都不那么认为,都市觉得映雪和风沚寒更合适。映雪对你很好,把你当成了亲弟弟。映雪喜欢风沚寒是极其恰当的事情。在情感方面,你基础不是风沚寒对手,他完全没须要把你放在眼里。”

  独孤道:“那可能是你弄错了。要么风沚寒要杀的不是我,要么那些蒙面人说了谎。”

  玄谷子道:“好吧,那你被风顺镖局陷害是为何?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要你离开风顺镖局么?”

  独孤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陷害的我。”

  玄谷子道:“你的武功极高,他们都知道。所以他们只能用阴谋企图杀你。”

  独孤道:“对了,品布良到底是不是好人,他对我很好的?”

  玄谷子道:“因为他不那样,你怎么能宁愿宁可去死。我其时提醒你不要那么顽勇,说了当年晏子‘二桃杀三士’的故事点播你,可你照旧执迷不悟。我也很生气,就让你在牢里多反省些日子,哪知你致死不醒悟。我佩服被晏子杀的三名武官,也佩服你的为人,但我永远不会像你那样傻。”

  独孤道:“你说说把,你都知道什么?”

  玄谷子道:“那风雷益付托风顺镖局的介镖头,要置你于死地。他们先提升你,再陷害你。选择那胆大包天的郑大人统领规模内下手。那郑大人的死囚牢,东边的囚牢都是给够银子的监犯,不久都可以逍遥法外。你住的西边,都必须上西天。”

  独孤道:“这我信,姓郑的脏官简直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小人。”

  玄谷子道:“你的案子他收了十万两银子的利益,越发胆大起来。因为你不懂法,他闭门审判,判了你死刑,纵然这不是阴谋,这种罪过按大宋律法也就判个一年而已。”

  独孤道:“对了,东边的那五个监守自盗之人都被放了?”

  玄谷子道:“恩,对啊,我怕你不信,找了个清官,翻出了他们几个小案子,他们现在在其他地方坐牢,你若有雅趣可以去探视一番。另有啊,你的案子除了你和十几个镖局新人之外,都是监守自盗的。他们苦思冥想措施要置你于死地。”

  独孤道:“我自然是信你的。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玄谷子道:“这也是我的问题,你先可不必考虑。这方面,为兄照旧比你有措施,你也帮不了我什么。”

  独孤道:“我知道了,他风沚寒是嫉妒我的武功比他高。”

  玄谷子道:“你禁闭时候他是如何知道你武功高呢?”

  独孤道:“这……那他对映雪时真心的吗?”

  玄谷子道:“映雪的故事我也了解,见过映雪之后,我对风沚寒这一点并不怀疑,没有人可以都是恶,毫无善,恶只是一种蒙蔽。我看风沚寒没有理由不喜欢映雪。”

  独孤道:“那就好,看在映雪的份上,风沚寒对我再怎么恶毒,我也不会怎么伤害他。”

  玄谷子道:“哈哈哈!那就等着瞧喽。”

  如此两个月已往了,冰雪已然都融化了,春意盎然。

  此间弟弟每每到来说又贵客求见,玄谷子一概不见,每日只是陪着独孤。

  这日独孤问:“兄长之前说自己在闭关,不知为何要闭关啊,难不成时修身养性?”

  玄谷子眉头一锁,心情若有所思。道:“是为了提供功夫,我要与人决斗!”

  独孤笑道:“哈哈!不会是和我吧?”

  玄谷子笑道:“哈哈哈!我才反面你交锋,非要和你交锋我就认输。”

  独孤问:“那是和谁?”

  但见玄谷子苦笑了笑,道:“哎,假始我双目未盲,武功必不至于此,打死那魔头,也不需要闭关修习的……”

  独孤大惊,仔细看玄谷子双眼,原来这些天自己一直觉得玄谷子心情异于之前,答案竟然在这里。玄谷子竟然不需要双眼就可以如正凡人一样生活,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玄谷子道:“昔人云,遍查渊鱼者不详,应是我道破天机获得了报应。”玄谷子微微的笑了笑,道:“独孤贤弟,你到来之前我正在闭关修炼,准备出关一战,之前付托过众门生,任何事不得打扰自己。玉儿是我掌上明珠,你若抓了我四个儿子,门生也不会来打扰我。”

  独孤道:“不知兄长要与谁争个是非?”

  玄谷子道:“是新任西域魔教教主魔途,他竟敢冒犯我们玄谷山庄之人,妄自尊大,无法无天,我必杀之。”

  独孤道:“不知兄长与那人因何结仇?”

  玄谷子叹息一声,道:“独孤贤弟,你我相处时间虽短,但你我道义相交,相必你也能感受到。不怕你笑话,为兄一生也是潜心修行,只是有两个事我舍弃不了。一个是我视书如命,每天你我划分后,会有十几个丫鬟来我屋内为我同时念书到深夜,以前我看书一目双页,如今我双目失明这一喜好照旧丢不了,换成用耳听也没什么大碍。为兄另有另一好,不怕你笑话,和你一样,我也有个师姐。”

  独孤道:“哦,愿闻其详。”

  玄谷子对独孤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这位师姐名叫目夷君,年长玄谷子九岁,玄谷子从六岁起就迷恋自己的师姐。但师姐与自己的大师兄相好。而这位大师兄不懂珍惜,随处拈花惹草,而师姐心知肚明,不停的原谅他。有一次大师兄寻花问柳被玄谷子发现,发生冲突,玄谷子要用交锋震慑和约束师兄,结果二人交锋玄谷子失手打死了大师兄

  师姐之后再也不理玄谷子,而且她视天下男子如土芥,立誓一生不嫁。

  此人自恃极高,住在天山外几十里的禾木山庄。那山庄住着师姐与几个女门生,山庄中并无其他人。玄谷子将禾木山庄周遭百里的土地都买了下来,明里暗里对目夷君照顾有佳。

  而这魔途竟敢肆意招惹自己的师姐,所以玄谷子必杀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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