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停电,稿子只是闪存了一泰半,搜肠刮肚终于把昨天写的想起来补全了。嗯,就这样。另外很久没求推荐票了,求个推荐票。等下另有今天的一章,这章是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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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克萨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从金銮殿中走出来的,只觉得身边随处都是自得,讥笑的目光,那些应该是鳌拜一党的人。
而另有许多,恼恨,不解和不安的目光,那些是来源于正白旗官员,正确的说,应该是自己一党的官员。
这个世界上,除非是脑袋有缺陷的人,要否则没有傻子,之所以傻,只是因为那是在这小我私家不了解的领域才会傻。
但是,有时候,纵然是在自己最自得的领域,同样也会犯傻,因为那关乎自己的利益。
苏克萨哈一党众多官员,并不傻,反而十分智慧,但是正是因为关乎自己的利益,才会看不清现实。
阻止鳌拜换地,苏克萨哈不想做吗?
想,自然是很是想的。
但是苏克萨哈却不能,满朝文武任何一小我私家都能阻止鳌拜换地,但是唯独正白旗不行,而他苏克萨哈更不行。
原因很简朴,只因为三个字,一小我私家的名字,多尔衮。
纵然苏克萨哈曾经叛逆多尔衮,向顺治高密,但是打在苏克萨哈和正白旗身上的多尔衮党羽的印记,这辈子都不行能洗掉。
当年多尔衮权倾朝野,强行置换本应该属于镶黄旗的土地,本就不符清朝规则,此次换地虽情理不足,但是法理却是足够了。
满朝文武都清楚,经过几十年的繁衍生息,无论是正白旗也好,照旧镶黄旗也罢,都早就已经在现在的土地上扎根生存,现在换地,不光劳师动众,更重要的是,土地难以划分,势须要造成大量黎民土地流失,从而无家可归。
更重要的是,现在乃是冬季,春耕刚刚结束,一但换地,土地无人照看,带到来年,收成定然受到很大的影响。
而且,两旗旗人本就积怨已久,若是因为恼恨,破坏土地庄家,来年更是会颗粒无收,肯定造成大规模饥荒。
其结果极为严重。
不外,对于高坐与庙堂之上的旗人官老爷看来,这些都不重要,不外就是死掉一些黎民而已。
这是政治斗争,残酷且杀人不见血,为了胜利自然不择手段。
更况且,攻击了实力庞大的正白旗力量,这是各旗旗主都想看到的局面,自然无人阻止。
而一旦正白旗胆敢阻挠或者反抗,一个多尔衮党羽的帽子扣下来,正白旗将受到扑灭般的攻击。
苏克萨哈明白这一切,所以只能缄默沉静以对,更对正白旗官员严令禁制反抗。
不解,误会,这一切都深深的攻击了苏克萨哈的威望。
“好狠!”苏克萨哈望着紫禁城外,鳌拜离去的偏向,咬牙切齿。
棋差一招,本以为可以趁着鳌拜离京的时间,攻击鳌拜的势力,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的苏克萨哈,此时却还未落子,就已经输了。
苏克萨哈深吸一口气,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脸色平静,自言自语道:“本官还未输,今日观索尼,似乎尚有时日,鳌拜你这番着急的露出獠牙,纵然暂时胜过本官又能如何,皇上和索尼不行能坐视你一家独大,来日且行且看着吧!”
在政界沉浮多年的苏克萨哈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大步离开。
只是,苏克萨哈显然是想的太好了。
岂不闻,一步慢,步步慢。自己已经走在了失败的门路上,无法转头了。
另一边,遏必隆在众多鳌拜一党的官员拥护下,如同胜利者一般从金銮殿出来,一路上趾高气扬,官威十足,攀龙趋凤之语不停于耳。
“遏中堂请留步!”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一众官员的身后响起。
众人停下脚步,望去,只见吴乃华急遽而来,面带笑容。
遏必隆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静静的看着吴乃华。
究竟他乃是四大辅政大臣之一,堂堂内阁首辅,还不至于对一个御前行走表达善意。
吴乃华也不在意,来到遏必隆身边,说道:“遏中堂可否移驾一旁,有要事相告。”
遏必隆闻言就是不悦,正待呵叱,不外一旁的官员们可不是遏必隆,御前行走乃是天子亲信,纵然是一品大员也不敢随便冒犯。
连忙对遏必隆请安离开,不外几个呼吸间就已经远离。
“何事?”遏必隆官威甚大,吴乃华耳朵清晰的可以听见遏必隆不悦的哼声。
吴乃华心底白了这个墙头草一番,笑着说道:“遏中堂何须生气,下官只是传个话,说完就走!”
遏必隆一听就怒了,一个小小的御前行走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不外,吴乃华身份特殊,不光是天子身边的御前行走,更是索尼的孙子,遏必隆这种精明十足的人,在没搞清楚到底是谁让他来传话之前,是不会彻底冒监犯的。
不外,不彻底冒犯,并不是说不冒犯,傲气十足的说道:“呦,本中堂倒要看看,是哪家菩萨敢让御前侍卫私下传话,也不怕犯了宫中规则!”
吴乃华知道遏必隆实在敲打自己,吴乃华都要气笑了,自己虽然年幼,但是身份奇特,一般的一品大员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都要客客气气的,这个二百五竟然敢敲打自己。
吴乃华也不客气的回手道:“阿尔图哈年幼,遏中堂若想教导下官,下官自然有的是世间聆听,只是下官照旧想说一句,遏中堂,小心祸发齿牙。”
“你……”遏必隆正待发怒,但是却油滑似鬼一般,说道:“有什么事就快说,本官另有国是要处置惩罚。”
吴乃华看遏必隆没有上当,也没有太过失望,这种纵横政界数十年的老狐狸,若是这般就容易上当才怪了。
于是直接了当的说道:“遏中堂好大的官威,而已,老祖宗让下官给遏中堂传句话。”
吴乃华一句老祖宗,遏必隆就楞了一下,开始没有反映过来,但是很快就知道这个老祖宗是谁了。
吓的一个哆嗦,连忙行礼就要膜拜。
吴乃华一手拉住遏必隆说道:“老祖宗说,这不是懿旨,站着听就好。”
遏必隆哪里另有心思去和吴乃华盘算,小心的问道:“太皇天后想对奴才说什么?”
吴乃华轻咳一声,说道:“遏必隆,这都多久没来给哀家请安了,是不是觉得哀家半只脚踏进棺材,就觉得给哀家请安都是浪费啊!”
“噗通!”遏必隆直接就吓的趴在了地上,叫道:“冤枉啊,奴才这就来,太皇太后,奴才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