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消化不良,这个消息她怎么就不觉得是真的呢,照旧她在做梦?
白梓掐了自己一下,疼的,看来自己不是在做梦。那么是白大叔发烧了?然后烧傻了?
“白大叔你头低一下。”白梓作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白渊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照旧配合的弯腰低下了头。
白梓把一只手放在白渊的额头上,另外一只手则是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似乎没有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呢?”白梓小声的嘀咕着。
只是这里除了林雨汐之外其他人都听见了,只有她自己还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其实各人都听到了。不外为了给她点面子都没有说出来而已,只不外都快要憋的出了内伤了,特别是白卓,虽然他没有笑作声音,但是一张小脸已经通红了。
“白大叔你是不是最近遇着什么事了啊?”话外音就是你是不是受刺激了啊。
白渊现在的内心也很无奈,怎么自己说的话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吗?
“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话,这些事情我也全部都去证实过了,你们就是我的孩子,这点绝对没有错就是了。”
白梓脸上无畏的心情收了起来。
“你说你是我和白卓的爹就是了吗?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有证据。”
“好,就算你有证据,那谁知道这证据是真的照旧假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你就是我们的爹,那么你为什么现在才泛起?你现在泛起又是想做什么,你有什么企图?”
“我之前并不知道你们的存在,我也是刚适才知道的,我来自然是想要接你们回去,你们是我的孩子自然是要认祖归宗的……”
“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一定会跟你走?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弥补你之前所有的罪责了吗?再者你说我们是你的孩子,那我娘呢?我们难道就不是我娘的孩子了吗,我娘又算是什么,难道我娘不是我娘吗……”
白渊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梓给打断了,接着而来的就是一个接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我在第一次看到你们我就认出你娘了,只是其时还不确定,回来之后我派人去视察了一番这才确定了。至于你娘我们之间是源于一次意外,虽然你们娘三我肯定会一起接回去的。”白渊认真的讲道。
“这么说你认识我娘?”白梓抓住了白渊话里的一个重点。
“这是自然,你娘的爹,也就是你的外公是当朝的宰相——林起。”
“你……”还不待白梓说些什么,身后就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白梓转过头去就看到自家娘倒在地上的样子。
“娘,你怎么了?”白梓和白卓俩人着急的将林雨汐扶了起来。
林雨汐已经陷入了昏厥当中,脸上的心情很是的痛苦,就连她在昏厥中都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白梓连忙给林雨汐切脉,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欠好的地方。
“师傅,你快来看看,我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白梓的声音里都带了一点哭腔。
“小丫头,你先别急,你越是急就越看不出来,静下心来。”
白梓稍稍冷静了一点这才继续给林雨汐切脉,这次她总算从脉象中发现了一点点差异寻常的地方,只是到底是为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了,白卓那边也是同样的状况。
鬼老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对于他们的体现还算满意,究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不外等到鬼老自己给林雨汐把了脉之后对他们姐弟两个就越发满意了。
鬼老给林雨汐把过脉后心情变得凝重起来,不外瞬间又好了。
白梓,白卓两人的心也随着坐了一次过山车,最后看鬼老的心情就知道问题应该不大了。
“师傅,我娘怎么样了?”
“不急,我先给你娘开一副药,你先去煎给你娘喝了,她会好受些。”
“好,师傅你快说,我马上就去拿药煎去。”
鬼老把药方写好之后,白梓拿着立马就跑远了。
“白卓,你好好照顾娘,我马上就回来。”
白梓到药房里凭据药方拿好药,刚准备煎药,突然想起什么把刚刚放的水给倒了,换上了空间里的水来煎药。
药煎好之后白梓立马端去喂给林雨汐喝下了,林雨汐喝了药之后心情徐徐的平静了下来,没有那么痛苦了。
“白大叔,你可以走了,现在我娘身体不适,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白梓冷着脸说道。
“等等,小丫头,他还不能走,你娘想要恢复还需要他的资助。”
“师傅,一定要是他?我和白卓不行吗,再说了不是另有师兄吗?”白梓十分不解。
“你不知道,你娘这个问题要是没有他还真的解决不了。”
“白小子,我问你,小丫头和臭小子真的是你和雨汐丫头两小我私家的孩子?”鬼老和白梓说完又转过来问白渊。
“是的,我十分肯定。”
“那么这件事情就好解决了!”鬼老肯定的说道。
“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白梓看着鬼老在那里打哑谜都快急死了。
“别急,你听我说,你娘可能中了一种叫做“谜”的药。中了这种药的人会忘记许多事情,包罗自己的所有事情,连名字都不会记得。不外依你娘的状况来看,可能是剂量买有那么重,所以她会有些残留的影象,只不外很是少,所以她才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鬼老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可能也是你娘为什么给你们取的名字都是白这个姓的原因。另有就是这个药想要发挥作用只能在人遭受到巨大的攻击下才气生效。”
“那师傅,这个“谜”要怎么解呢?”
“其实这个药要解说难也难,说简朴也简朴,主要是要找到你娘受到攻击的源头,或者是要害的人。用这人的血为药引,一天之后不仅药解了,你娘的影象也会恢复。”
白梓还未开口,白渊就开口了。
“这事有我泰半的责任在,不外是一点血而已,尽管拿就是了。”
白梓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对白渊的感观照旧稍微有点改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