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阶大师只有龙牙会拥有,光凭这个优势,盟主就不敢动他们。
这一点,林河是洞若观火的。
龙牙会是敌人,必须要干掉!
想要破局,只能找到新的四阶大师。
这样不光无双会有了底气,尹玄弘这个盟主也同样有了底气,再也不会向辛葛二人妥协!
因为那时候,他们不再是唯一了。
“除了阵阁,只有这两人四阶大师了。”楚天纵闷闷道。
端木爽看出了林河在想什么,也不禁叹了一声:“你是想要招揽四阶大师么?四方盟确实只有他们了,而且就算有,恐怕也招揽不了。”
“这倒纷歧定……”
林河左侧的一名丹阁长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骤然一拍手。
“哦?难道另有其他人?”
林河不禁投去了询问的眼神,说话的是丹阁焦点长老柴泓,三阶炼丹师。
柴泓沉声道:“四方盟内确实没有了,但盟外的四方城,却有一位四阶丹师……”
他的话还没说完,器阁一位长老曹桢就惊讶作声。
“柴长老说的不会是那位吧?那位不行能请得动的,就连盟主都出头好频频了,他都从不给面子。”
他一发话,殿内好几位长老都露出了了然的心情。
显然,那小我私家他们都知道。
“不行能的。”
“没有人能请得动他……”
“我听说他还恨着我们四方盟呢。”
柴泓也不禁叹了口气:“是啊,这位确实不太可能……”
“你们说的究竟是谁,怎么回事?”
听到另有一位四阶丹师,林河的心思已经活泛起来。
如果无双会也能拥有四阶丹师,那就完全有能力和丹阁叫板了。
端木爽突然一拍大腿,名顿开道:“他们说的人,我知道是谁了!这件事,我也听说过,是十年前脱离丹阁的羊文彦大师吧?”
柴泓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想到他竟然能知道丹阁十年前的秘辛。
“不错,正是他……”
片刻后,林河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十年前,丹阁是有两位四阶大师的,一位是现在的丹阁阁主辛子灼,另一位就是羊文彦。
论及炼丹武艺,羊文彦完全不次于辛子灼,甚至隐隐有所超出。
而论及身份,羊文彦是前任丹阁阁主的亲传门生,入门也比辛子灼早,他原本就是被当成下一任阁主的。
但十年前,前任丹阁阁主去世后,辛子灼却成了新阁主。
至于原因,辛子灼除了会炼丹,还很会拉帮结派笼络人心,以至于最后推举时,获得了一面倒的支持。
而羊文彦终日着迷炼丹,性子孤僻乖戾,很欠好打交道,许多门生本就敬而远之。
原本以为凭借资历身份实力能稳稳成为阁主的他,在失败后,使气出走,愤然离开了四方盟。
这十年来,他都住在外面的四方城,在外面名气极大。
无论白川帝国,照旧七大宗门都曾派人来招揽过他,但都以失败告终。
四方盟盟主尹玄弘更是多次登门抚慰,开出许多条件,但每次都市被他赶出来,最后甚至爽性闭门不见。
“那还等什么,带我去见他!”
得知当年之事后,林河想都没想,直接就站起身来,大手一挥叫上了端木爽和柴泓一道。
“你真要去?”
“就怕会获得一顿羞辱啊……”
七大宗门和四方盟都有四阶阵师,但都没能吸引到他。
这样一小我私家,险些是不行能被招揽的。
更况且林河只是四方盟一个门生而已,没有一小我私家觉得这件事能成。
林河洒然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
加入四方盟以来,这照旧林河第一次离开内城来到外城。
在柴泓的领导下,他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城内一座炼丹坊前。
这炼丹坊外表看起来很不起眼,甚至连青晔城的一些丹药店都比它更华美堂皇。
门口没有接待的门生,坊内陈设杂乱,但林河进门之后却看到了好几名衣着华贵,气势特殊的人期待在此。
他们的脸上没有丝绝不耐烦,一个个面色平静,手中甚至还提着礼品,似乎这很正常一般。
林河同柴泓一进门,这几人就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
他栉风沐雨,什么都没准备,看上去也不像什么各人子弟。
“四方盟的门生?你可以离开了!”
一名身着淡紫色锦袍,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上下审察了他一眼,认出了四方盟衣饰,马上神色就是一冷。
林河看了柴泓一眼,眼内带着询问,这是那羊文彦的人么?
柴泓摇了摇头:“羊大师独身一人,并无门生随从,他们应该也是来求丹药的。”
这丹坊是羊文彦的,他要是问话赶人,林河没意见。
但这青年只是来求丹药的,有什么资格说乱闯?
更况且,四方城照旧四方盟的势力规模呢!
他也瞬间变得不客气起来。
“我来这里,关你什么事?”
言罢,他便要直接进去。
“别人可以,但四方盟的狗就是不行!我让你出去,没听到?”
那少年剑眉一立,长剑出鞘,直指林河的脸!
铿!
狭窄的前厅内亮起了火红的剧烈光线!
嘎吱吱……
陪同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难听逆耳声响,剑光闪耀在每小我私家眼前。
少年手中长剑不受控制的被搅得旋了几十圈,彻底超出了他本人的掌控。
夺!
长剑脱手飞出,顶在了一根房梁上。
而那长剑竟然已经弯折扭曲成了麻花,令人目瞪口呆。
蓬!
门外传来一声轰响,少年直接飞了出去。
他跌落在地,摔了个狗啃泥,锦袍染灰,狼狈不堪!
“四方盟的狗?你现在连狗都不如!”
林河漠然扫了他一眼,这才收剑,他已经算是留情了。
究竟这里是羊文彦的地方,他是来请人的,不是来闹事的,好歹要给大师一个面子。
“你!”
少年又惊又怒,在人前丢这么大一个脸,气得手指都哆嗦了。
他爬起身来,指着林河尖叫道:“你好斗胆,竟敢对我动手,我看你是不将我们星罗门放在眼里了!”
“我很不喜欢别人被人指着,如果你再指着我,你的手将不再属于你。”
林河面容冷酷,眼神毫无情感,就像在看一只爬虫。
星罗门又如何?
他连七大宗之首的玄月宫都没放在眼里,还会怕星罗门?
铿!
拔剑声响起,另一名年岁约莫二十四五的青年徐徐站起了身来。
“跪下给我师弟致歉,留下武器,自断一臂,然后滚!”他眼内隐含着杀意,不怒自威。
林河冷冷道:“你算哪根葱?”
他的话音一落,那青年徐徐漂浮了起来,双脚离地三尺,竟是一名星元境强者。
“哈哈哈,瞎了你的狗眼,以为这里是四方盟的土地,就能随便放肆了?”
之前被林河击溃的那名少年尖声大笑,又是恼恨,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