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起身那一刹那,我直接被一阵外力压倒,而这个外力来自于解剖室跑出来的一个物体,这个物体也瞬间倒在了我身上。就在我想起身时,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这时候我才断定压倒我的是小我私家。于是我把手推在压倒我人的胸口说道:“顾宝平,你快起来别压着我,里面又没有诈尸,你跑出来干嘛。”同时心里嘀咕,这大老爷们的胸口怎么那么软。
“对,对不起。”压在我身上的人突然发出了声音。我赫然发现,压着我的尽然是个女生。此时我能感受我的脸在发烫,而心跳也瞬间加速了速度。面对眼前压着我的这个女生,我赶忙抽身把她扶起来。这时候,解剖室又跑出来几小我私家,她们晃着手里的手电筒带着我面前却又看不清脸的女生离开了解剖室。脚步声慢慢消失在空旷的楼道里,我正计划走进解剖室,右脚就感受踩到工具,我拿起来用手电筒一照,原来是块女士手表。心想应该是适才那群女生中的某小我私家落下的。我把手表放进裤子口袋里,想着白昼后去帮这块表找主人。
此时,就听到方泽跟孙瀚在嘻嘻哈哈,炫耀自己刚刚把那群小妮子吓得不轻。而孙瀚提议尽快离开解剖室,也许适才的消息会惊动解剖楼里的值班老师。于是我们关闭手电,原路返回宿舍楼。但此时,我们只能从一楼的栏杆处爬至二楼,等回到,五小我私家各个都已经是精疲力尽。我躺在床上,看着手里那块西铁城的女士手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方泽把我叫醒:“王生,快起来,上课了。”我看了下时间,赶忙从床上爬起来,一阵洗漱,我跟方泽就跑着去教学楼。现在天到了班级却发现座位基本都满了,班里都是不认识的人,那一瞬间我跟方泽蒙了。讲台上,满头鹤发的老教授看着我们,示意我们尽快坐到位置上。我们硬着头皮进了教室,找了最后的位置坐了下来。
“方泽,怎么回事,咱们班人呢?”我悄悄问着方泽。
“我怎么知道?另有,我适才看到他们的书跟咱们纷歧样,似乎是药学系的”方泽一脸茫然看着我。
“那还能出去么?就跟前面的教授说,我们是此外系的,走错教室了。”
“你快闭嘴吧,讲台上的老爷子肯定会认为咱们准备翘课。”
“那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硬着头皮听呗。也都怪你起那么晚,换了教室都没法去。”
“谁叫你们昨天拉着我去解剖楼看标本,还那么晚回去。”
就这样,我跟方泽,你一言,我一句的相互推诿。
这时候,我发现有个女生时不时转头朝我们这里看,准确的说应该是看着方泽。
而方泽也发现了那个女生看着他,只要方泽一看着那个女生,那个女生立马转头。这种模式,傻子都猜出了几分,我拍了方泽的大腿:“好啊,我说你怎么非得进来,情感您老另有眉目传情的朱颜知己在这里。”
“瞎说什么,你知道那小我私家是谁么?她就是我昨天在解剖室手电筒照到的女生,而她的手电筒也正好照到了我。”
“哦,原来是这样。”
“否则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我以为是您老在保山的老情人,还跟你考在一个学校。”
“你丫的,就没一句好话。”
“怎么没好话,这要是未来成了,别忘了请兄弟喝酒。”
“可拉倒吧。”
就这样,一节不属于我跟方泽的大课终于结束了。而我跟方泽,迅速离开教室,并找到了自己的新教室。
“哟,您二位上哪儿风骚快活去了?”
“怕不是睡过头了吧?”
孙瀚、顾宝平、蒋涛三人挖苦着我和方泽。
方泽解释跟我去了原来的教室,而原来的教室已经被此外系占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一节不属于我们的大课。
这时候一个女生在门口叫了一声方泽,我们转头望去,这个女生我认识,就是适才在课堂上与方泽眉目传情的人。
“好啊,方泽,来学校没几天,就开桃花了。”
“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咱们是来求学的,可不是来搞工具的。”
“就是,就是。”
孙瀚三小我私家,又开始挖苦起方泽,而方泽这时没有回话,而是径直走向那个女生。过了好一会儿,方泽脸色半红半白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