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送慕姝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转头看了眼窗户位置。
“怎么了?”
察觉到风寒行动慕姝疑惑。
“没事,只不外想到一些其他小事情而已,”
风寒如是说。
送慕姝回了卧房看着她睡下后。风寒又回了书房提笔书信一封。
然后他走到了窗边打开了窗户,黑鹰扑棱着翅膀飞进窗子落在他手上。
他带着它走到桌前将封好的信纸绑在鹰脚时,忽地看见有其他消息。
等看完了纸条上的内容他脸色突变。
下一刻口哨声响起。
“主子,”
行书从暗处现身。
“通知其他暗卫死士,去城郊西边的南坡树林,救驾!”
—
风遥之是真的欲哭无泪了。
她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对她深深的恶意。
因为她被绑了。
她居然又被绑了。
原本他们还僵持着的,结果,嘿,好家伙,外面的人直接不耐烦就用毒了。
早知道她就……
好吧,她也没什么措施呢。
唉~
苦逼如她。
看着劈面同样被绑的几人,如果不是时机差池她一定赏他们一人一脚。
对没错她就是在迁怒。
能不迁怒吗她?不能够啊。
常月指了指风遥之问明若:“确定了这就是女帝了?不会再弄错了?”
“错不了。”
“很好。”
她走了过来,
“女帝陛下,等一下还请配合我们小会儿,不要试图反抗,否则细皮嫩肉的伤到了欠好。”
容亦:“伤到也不怕不另有言若这个神医在的嘛。”
言若配合冲常月一笑,下一秒容亦的话让他火大。
“我们言神医向来最喜欢折磨那些不听话的尤其受了伤的人,什么小伤口到了他手上是慢慢变严重照旧快速严重分分钟的事,你说对吧言—大失常?”
话落容亦顺带的朝言若抛了个媚眼。
不巧转头看到了俩人互动的风遥之飞快别开了头。
实在是,这人的妆容晃到她眼了。
说句实在话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大男子能给自己上那么多脂粉。
怎么说呢。
是惨不忍不?照旧不忍直视?
都有吧。
她不由想起了此前她遇到的类似光景,但是也不如眼前这位,突然就觉得那些人顺眼了呢。
言若原本笑嘻嘻的心情瞬间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阴沉沉,他冷冷收起扇子,
“死妖艳贱货别对我做那些恶心的行动。我就是失常不及你厉害。”
想当初这个妖艳贱货的对头抢生意不成找杀手谋害他,结果谋害不成被反杀,而他,把对头抓得手是怎么看待的?
先放血,再凌迟,全程他是笑看着手下动手。
完了他没记错的话他是连同那人手下一个不留的。
所以,自己失常不说挑他事讲算的什么?
容亦:“哎呀瞎说什么大实话,人家不外稍微狠心了点点哪有失常嘛。也不怕吓到女帝陛下~”
他转头,朝风遥之眨眨眼,
“是吧女帝陛下?”
风遥之:请让我失明三秒钟。
她畏惧心里会留了阴影。
容亦笑了。
他这是又不得人待见了呢。
他恶趣味地问道:
“不知以女帝陛下的审美,您觉得在下今日这妆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