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了!”
另一边,黑衣人一行杀败唐玉手下,突入马车中才发现,龙血已经不翼而飞。恼怒的四下仔细搜寻一遍无果之后,飞速撤离,只留下满地尸体。
湖岸再次平静下来,只有鲜血汇聚,徐徐流淌到湖中,同一时间另一侧的湖岸,一艘小舟在黑黑暗如同鬼魅一般登陆,一行九个大汉从舟上冒出,其中一人被护在中间,一行飞速向城中移动。
“止步!”
纷歧会,另一个偏向突然蹿出一个黑衣人拦住去路。
“谁?”
九个大汉警惕地盯着来人,一人作声询问,稍有差池便会脱手。
“少主有令,龙血得手速速送去,九金卫还不接令!”黑衣人冷声说道。
“原来如此,九金卫接令。”九个大汉相互看了一眼,点颔首,他们的身份除了少主唐玉最信任的几小我私家,其他人不行能知道,况且少主令他们秘密押送一部门龙血之事,也只有他们几个兄弟知道,此人能够一口道破,自然是少主身边的人。
一个大汉从怀中取出玉盒,走近之后打开。
“还请验证一下!”
玉盒中,同样是三颗鸽子蛋一般巨细的血红色晶体,正是凝结的龙血。
“没错!”黑衣人点颔首,接过玉盒收好,道了一句“告辞!”飞速消失不见。
“果真不愧是少主身边的近卫,如此轻功,恐怕一流妙手之中也不多见!”看着黑衣人消失,一个大汉羡慕的叹息道。
“等等!事情有些差池。”其中一人突然皱眉道。
“哪里差池?”
“老九你想多了。”
“有人来了!”
一道人影飞速靠近,发现九人之后,直奔而来。
“九金卫,龙血何在?”来人靠近后立即询问道。
“是少主身边的唐七。”九金卫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龙血刚刚被少主的近卫取走,唐七你来晚了一步。”
“什么?龙血被取走了!”唐七惊怒道。
“怎么?就在你前脚刚走,有何差池?”
“少主派我前来取龙血,你们交给了谁?”唐七脸色变了又变,意识到事情不妙。
“是少主的一个近卫,他叫...”
“欠好!上当了,他从没见过龙血,又怎么确认没错!”老九一言道出了要害。
一番解释之后,唐七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你们...”唐七心中怒火中烧,真想破口痛骂眼前这几个没脑子的蠢货,但他生生的忍住了,又道:“少爷现在受了重伤,急需龙血,另一边押送的龙血已经被劫走,如今你们这里又丢失,只剩下紫山道人手中的三滴,紫山道人现在已经叛逆了少爷,发动一切力量,在他逃出江南之前给我截住他将龙血抢回来。”
……
离开杭州城的一处驿站,他们口中的紫山道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里。
啾啾啾!
一连三声鸟鸣从紫山道人口中传出,很快驿站中传来三声猫叫,紫山道人又发出一遍鸟鸣,很快驿站侧门打开,一辆马车被牵了出来,黑黑暗紫山道人等了一会,等关门声响起,上了马车驱马上了官道。
摸了摸胸口的玉盒,紫山道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啪!
马车行了不到一里,一只手掌突然从车厢中深处,快速闪电的点在他的背上,紫山瞬间脑袋一黑失去了知觉。
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从他怀里摸出玉盒放在自己怀里,看了两眼紫山道人之后,单手提着他下了马车,继而扬鞭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马嘶吼一声之后飞一般的狂奔。
紧接,黑衣人带着紫山,腾挪在屋顶上,飞快的躲过巡逻的士兵,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城中。
“噗!”还未听完唐七传回来的讯息,唐玉狂喷一口鲜血之后晕死已往。
“少主?!”一众手下一阵忙乱,连忙带着唐玉返回城中。
城中叶家一处府邸,言不知一脸阴沉地将手下派出去,这一夜,杭州城注定不再平静。
唯独王永生宣布闭关的小院中,没有一小我私家来打扰。
王永生没有理会被点穴昏睡已往的紫山道人,看了一眼仍在昏厥之中叶盈,目光落在眼前的三个玉盒上。
“忙活了半夜,总算没有出差错。”
这正是三个装有九滴龙血的玉盒,对于熟知剧情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宝物,至于唐玉没有和原著中一样获得三滴龙血,会不会因此失去了变强的时机,已经不关他的事。
“不着急,龙血得手,时间之力却不够,此事还需要叶盈资助才行。”
将玉盒收好,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叶盈,她呼吸平稳,想必不用太长时间便可以醒来。虽然他清楚江南七望搜集天下半数的财富,但却也没有清楚的知道他们每一处的财富所在,所以让叶盈资助无疑是最快的要领。
至于叶盈会不会允许,他一点也不担忧,她的目标是为了恢复沈家的名誉,扳倒大明只是其次,不得已之下才冒充投靠青衣侯,计划借助他的手告竣这一切,但显然青衣侯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青衣侯能够带给她的,王永生自认同样可以做到,只要变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之力,收集天下神功,他便可以登临武功绝巅,傲视天下,到时候让大明天子恢复沈家荣誉不外是一句话的事。
而且即便不是以这个条件交易,而是以一个强大的武力制衡青衣侯,想必叶盈也会愿意支持他。
“醒了?”看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的叶盈,他平静地说道。
“田一刀?”叶盈看清眼前之人,秀手按了按晕晕乎乎的脑袋,“你怎么在这?”
她并没有像普通女孩一样大吼大叫,冷静地检察了一下周围及自身,似乎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于一个女子年纪轻轻就能做到这一点,王永生也不禁对她十分欣赏。
“此事说来话长,简朴来说就是我救了你,现在你在我的房间里。”
王永生平静隧道了一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不用管他,这家伙虽然人和武功都不怎么样,但对道家许多经典精通,我暂时还需要他。”注意到她正看着不远处昏睡的紫山道人,他随口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