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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朱颜不做妃

359贵妃醉酒,霓裳羽衣

只为朱颜不做妃 黎槿熙 2505 2019-02-17 20:01:00

    太子汤,原是个露天的温泉池,为了此番的游赏,也特意加了个顶,结结实实的屋顶,任大风怎么也刮不倒。

  这样的一个装置,怎么也非一日之功,可全华清宫那么多的汤泉,为何偏偏选择了这个没顶的太子汤呢?秦王如此的大费周章,到底是了什么呢。

  朱榑进了太子汤,四下里审察一番,想及与朱樉的谈话。

  他不愿随着去海棠汤看歌舞,便自择了太子汤,而朱樉神神秘秘的将他拉到一边,告诉他有关藏宝图一事。

  听说华清宫中秘密藏有宝藏,他曾黑暗派人探查过,毫无头绪,但听说中提及一藏宝图,被唐玄宗置于太子汤中某处,他也未曾寻得。

  赞了一番朱榑的智慧才智,最终目的即是想让他资助找一找这份藏宝图,并许下利益,届时所得宝藏,三人平分。

  朱榑抬手抚了抚那墙壁上的浮雕,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低低的叹了一句:“朱樉啊朱樉,你这所谓藏宝图之事,该不会是诈我的吧,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莲花汤,池上建有九龙殿,殿外有白玉雕成的九条龙,口喷泉水。

  殿内,是莲花状的汤池,双莲花底座,象征着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恋爱,有在地愿为连理枝,永做并蒂莲之意。

  进入殿内,徐童潇便开始好奇的四处溜达,将外殿走了个遍,唯吸引她眼球的,是墙边放置的一排排的乐器。

  “哇,许多几何乐器啊,这唐玄宗也太会享受了吧。”徐童潇惊呼一声,一连从一头跑向了另一头,打了个响指,笑问道:“王爷,考考你,你认得这些乐器都是什么吗?”

  琵琶,磬、箫、筝、笛、箜篌、筚篥、笙、瑟、筑、跋膝管、竽……

  朱棣重新给她件件叫着名来,不由得啧啧叹道:“这一些乐器数下来,连霓裳羽衣曲都可做,不外……”

  “不外什么?”徐童潇眉一挑,疑问道。

  “少了把琴。”朱棣淡淡的回了一句,便再无下文。

  替他宽了衣裳,朱棣大咧咧的泡在汤泉中,隔邻海棠汤的音乐已经响起,丝竹声声入耳,听的人醉了心。

  “另有荔枝?”徐童潇自顾坐于一侧的汤池沿上,用手扒拉着早便准备好了的果盘,又抬手将一杯清酒递到朱棣手上,诉苦道:“另有酒呢,你这二哥也太会享受了吧,怎么什么好工具他都有,真是没天理啊。”

  “你既喜欢便多吃点多喝点。”朱棣转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笑说道:“说禁绝你我过了今日,便没什么时机可以吃这些好工具了。”

  徐童潇一颗荔枝刚刚剥好,抬眸问道:“什么意思?这不是你二哥特地给我们准备的嘛,让我也过一把贵妃的瘾。”

  朱棣自顾自的点了颔首,唇角的笑意突然酿成一丝狡黠,低低一语道:“是啊,二王兄定是清楚我不爱歌舞热闹,所以才备了这莲花汤中,这么多的好酒好果。”

  闻言,徐童潇不由得心惊,手上一松,荔枝便掉入了汤泉中,波纹一圈一圈的散了开去,平静下的暗涌,怕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吧。

  “那齐王那边……”徐童潇话才说了一半,便被打断了。

  声乐里似乎有些不妥,朱棣抬手示意她收声,细听,良久才道:“这乐曲有些不妥。”

  徐童潇却未听出异样,还伸着脖子往那边凑,一边还不住的问道:“哪里有不妥?不就是隔邻海棠汤传过来的丝竹声吗?”

  朱棣摇了摇头,唇角一勾,笑问道:“你听过华清池贵妃魂的传说吗?”

  徐童潇连忙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朱棣便絮絮的讲道:“听说杨贵妃对这里眷恋,每到夜里,她的幽灵便会出来游荡,或带走一些人的灵魂,或可助有缘人心愿告竣。”

  “我说乐曲差池,是琴声差池。”朱棣转眸扫视了一圈,继续说道:“琴音清晰爽性,是在这间莲花汤中的,所奏即是霓裳羽衣曲。”

  “贵妃泛起了?”徐童潇一个激灵,整小我私家都不由得紧张起来,连呼吸都浅极了,深怕幽灵循着气息找来。

  “幽灵如何能抚琴呢?”朱棣笑意深深,抬手抚了抚徐童潇的脸蛋,轻声轻语道:“你去内殿寻一寻吧,说禁绝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与你我共享这御汤了。”

  似乎明白了什么,徐童潇笑的算计,起身便走,一边说道:“好,那我便去寻一寻这位朋友。”

  她走后,朱棣徐徐抬眸,眼直盯盯的瞧着水面,那一道悄悄的波纹,由远及近,那是一件衣裳飘在水面上,一点一点的朝他移动过来。

  一头乌黑的长发,似是穿着唐朝贵妃的服制,朱棣冷笑从面上一闪而过,俶的起身,扯着那人的头发,一把从水中扯了出来,于空中翻了一个翻,又重重的拍在水中。

  朱棣大手扼住那人的脖颈,另一只手拨开她面上的发丝,是个女人,他恶狠狠的低语道:“是何人指使你来暗算本王的?”

  那女人张了张嘴,气顺了,才冷声:“无人指使。”

  朱棣手上用力,往上推了推,眼睛狠狠一瞪,又道:“本王再给你一次时机,说,是谁指使你来暗算本王?”

  那女人窒息到翻了白眼,她亦不愿改口,道:“无人。”

  见她不说,朱棣便也不再问,手上用力,一把捏断了那人的脖子,原本就是了然于心的事情。

  “王爷,果真是个女人在奏琴。”徐童潇披散着头发,略有些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跑出来,道:“看来简直有叵测之人想要害我们了。”

  朱棣抬眸向她,微微一笑,道:“可问了话了?”

  “基础没有时机问。”徐童潇泄气的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语道:“那人一见到我便立马动手,招招致命,我一时情急,扯了琴弦将她勒死了。”

  “相相互互,我这边也一样。”朱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抬手指了指汤泉,那水中的浮尸。

  徐童潇柳眉一蹙,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说道:“突然有点担忧齐王了,若此番真是别人设计,那他只有一小我私家,万一来多个杀手可如何是好呢?”

  “他是齐王,你在担忧什么呢?”朱棣呵呵一笑,如此一句便一语带过了,他自顾自的行至乐器墙边,随手拿起一把长笛,道:“你该考虑的,是接下来我们的这一出戏要怎么唱。”

  “唱什么?”徐童潇站起身来,赶忙拍打了打身上的褶皱与土灰。

  “唱贵妃醉酒,唱霓裳羽衣。”朱棣这句话音一落,口中笛声便婉转而出。

  徐童潇恍然,笑意满满,转了两个圈转到墙边,取了琵琶一扫,接的自然,他俩所奏即是霓裳羽衣曲。

  曲破又名舞遍,是全曲热潮,以舞蹈为主,繁音急节,乐音铿锵,速度从散板到慢板再逐渐加速到急拍,结束时转慢,舞而不歌。

  这本非原来设计的曲调,听的秦王二人心惊胆战,连忙披了衣裳至院中,朱榑此时也正在张望。

  音乐声住,良久的寂静之后,徐童潇身披贵妃华裳,从殿内跑出来,脚下蹒跚,一副醉了酒得模样,口中满是醉意,吟诗道:“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东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哈哈哈……”她吟完这一首,仰天长啸,自顾自在原地转了个圈,笑声停,便整小我私家往地上栽去,晕倒。

  一时间,慌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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