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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不计划主动去找那只鬼祟,而是计划让那鬼祟自己来送死。
虽说梁斌等人没有被那鬼工具附身,但是鬼祟想要杀人,也肯定需要自己动手。
这也是为什么,它会被校方盯上的原因。
事实上也正应了他的推测,甚至没等他们去约那鬼祟前来,临到中午的时候,那鬼工具自己就忍不住登门了。
梁斌凭据秦铭和易少东嘱咐的那样,尽量装作没什么的给它开了门。
它看上去也依旧如常,进来后见秦铭和易少东两小我私家也在,还微笑着同他们打招呼说:
“两位警官什么时候来的,关于涛涛的事情问清楚了吗?”
“来了有一会儿了。正好,我们另有问题要问你。”
秦铭看着那张包裹着人皮的脸,在淡淡的说完后,他便给了易少东一个准备动手的眼神。
易少东会意的起身,随后直接去了门边,显然是将鬼祟逃走的后路阻断。
见易少东那边已经准备妥当,秦铭则将手伸进库口袋里,继而插着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韩晴这时候也已经走近,秦铭心情自然的看着已经来到他身前的鬼祟,不外下一秒,他便猛地掏出一张驱魔符,继而冲着鬼祟的那张虚伪的脸,像是扇巴掌一样狠狠的拍了已往。
巴掌连带着咒符,结结实实的拍在了那鬼工具的脸上。
被咒符击中后,那鬼工具的脸瞬间便扭曲起来,之后竟像是镜子一样,泛起了众多裂纹。
陪同着那鬼工具的一声惨叫,易少东也极快的冲了过来,两只手各攥着一张驱魔符,基础不给那鬼工具反映的间隙,便狠狠两拳砸在了它的脸上。
“好好的一个家庭让你给毁了!你以为你披着一张人皮,你TM就是人了吗!”
易少东不解气的,左一拳又一拳的狂殴着那鬼祟,看的秦铭都有些目瞪口呆。
不外在历程中,他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易少东手上的咒符都已经脱落了,可是他仍是能给鬼祟造成攻击上的伤害。
事实上,鬼祟应该对物理攻击免疫才对。
仔细追念起来,貌似在上次月考的时候,易少东也有过凭借自己的拳脚,将鬼祟干翻的时候。
只是他其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想到这儿,秦铭也冲已往试探性的给了那鬼祟一脚,但是这一脚踹上去,却恰似踹到了一块铁板上,硬生生将他顶了回去。
他一连向退却了好几步才站稳。
再看易少东,拳拳到肉,打的那鬼祟全身四分五裂的样子,完全不是靠蛮力能够做到的。
想了想,秦铭突然有了一个斗胆的料想。
是灵力!
易少东之所以能够直接对鬼祟造成伤害,是因为他拥有灵力。
想到这种可能,秦铭再看向易少东的时候,更是觉得易少东深不行测起来。因为拥有了灵力,就即是是具备了和鬼祟正面交锋的能力,最起码也是具备了这种可能性。
但是易少东显然是在隐瞒这件事,今天之所以会袒露,原因在于他对于这只鬼祟干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气愤。
以至于一心都在发泄上,并没有再去刻意的隐藏。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秦铭越来越看不清易少东了。
易少东将那鬼祟打的基础毫无招架之力,从情况上看,倒是不能说易少东很强,而是那鬼祟实在是太弱。
再加上秦铭先前印上的那张咒符,以及易少东之后印上的那两张咒符的消耗,更是让那鬼祟无力招架,只能被动的挨打。
不外易少东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意识到,自己这次体现的实在是有些明显了,所以这时也不再用拳脚去攻击那鬼祟,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已是计划等着看那鬼工具自生自灭了。
三张咒符燃烧的很快,那鬼祟身上的衣服,不,确切的说是它披着的那张人皮,就像是一块被铰剪剪碎的烂布一样,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口子。
而露出来的,则是一只只仅有芝麻般巨细的玄色虫子。
那些虫子在袒露出来后,顷刻间就会化为丝丝黑气消散。
不多时,鬼祟的外皮已经彻底消失,空剩下一团聚集在一起的黑虫,散发着黑气在极快的消散着。
显然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不得不认可,鬼祟在自己面前被一点点的消灭,会让秦铭心里面几多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这种感受很强烈,他甚至还想要将那鬼工具折磨的更惨一些。
不知道是因为他性格中本就潜藏的某种残暴,照旧单纯的因为鬼祟的作恶作端了。
可正当他以为,一切将会很快的灰尘落定,这次的班级任务已经是顺利解决的时候。
那正在弥留挣扎的鬼祟,却突然凝成一股黑雾,接着竟然如蜂群一般,极快的朝他冲了过来。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到秦铭根原来不及反映,就被那团虫雾完全给包裹住了。
见状,易少东也召唤着赶来,尽管他已经反映的够快了,可终究照旧慢了一些。
因为在他赶到的时候,所有黑雾都已经顺着秦铭的耳朵,鼻子,甚至是眼睛钻进了进去。
那是一种像是血肉被撕裂一样的剧痛。
这也疼的秦铭倒在地上,发出了一串如同杀猪般的惨嚎。
与此同时,他心里面更是生出了强烈的恐慌。
是的,他在畏惧。
他畏惧这些可能是病症因子的黑虫,会将他变得和梁斌他们一样,酿成一张披着人皮的魔鬼!
到时候想要解决这次事件,怕是就要将他开膛破肚才行了。
看着秦铭在地上痛的直打滚,易少东也急得团团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妥了。
因为用咒符贴在秦铭的身上也没用,让他吃下去照旧没用。
似乎,他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秦铭,一直躺在地上遭罪的惨叫下去。
像这样,或许过了有5分钟,秦铭的身体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粗喘着躺在地上,身上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了,一双眼睛空洞的睁得老大,脸上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类所应有的血色。
看上去,他就像是一个得知自己死期的病人,在绝望的期待着命运的宣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