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远，你说，为什么呢？如果我愿意，我明明可以找到更多的人。我没有须要只是一直都耗在你身上的……”
“你说，以后另有你。”
“但我不敢。”
燕回舞笑了起来。
殷明远竟然觉得，只要他不留心，现在的燕回舞就会随风散去。
“我不敢和你在一起。哪怕你只是为了当年，允许过我父王的工具，而要继续掩护着我。我相信你会信守允许。但如果要我继续留在这里，又要看着你未来会和其他人在一起……”
燕回舞停了下来。
殷明远藏在袖子之中的手已经不知不觉之间收紧。
为何如今，燕回舞要说这样的话？
王妃？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如今在燕回舞的嘴里说了出来，他才像是已经忽地就意识到，原来另有一样被自己遗忘了那么长时间的工具一般。
之前鬼界其他的一些臣子也提及过这一方面的事情。但都被他驳了下去。于是以后就没有人再来说了。
现在听到燕回舞的话语，他这才意识到。
似乎是真的。
让一个一直都爱着他的人，留在他身边，承蒙他的掩护。但却更要看到在他身边另有另外一名女子……这或许才会是越发痛苦的处罚。
或许对燕回舞来说，比当初她惹火了他，要将她困在黑牢之中越发痛苦。
“或许我允许胡天的求娶更好一些。”
燕回舞唇角微微一扬。
“我不许。”殷明远沉声说道。
从来没有实验过如同如今这般心痛。
只是听到燕回舞所说的话。继而就已经觉得，如今的她，已经是真的距离自己，那般遥远。
似是再也不愿意来接近自己一般。
“胡天算什么？大不了就是和魔界再打一次就是！”
打着为先鬼王报仇的旗号。
只怕鬼界的士卒都要战意汹涌，恨不得立刻就去到魔界之中。
战，他们虽然不怕。
燕回舞瞅了殷明远半响。
殷明远也正疑惑，为何刚刚自己会脱口而出，那样的话语。
终于，他听到了燕回舞的一声叹息。
“是么？”
似是平静的声音。又似是无奈的叹伤。
燕回舞转身，已经准备离开。
殷明远伸脱手来，已经爽性地将她搂入怀中。
他不想再去多想其他的了。
“小舞，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永远。”
他的声音更沉。
既然当初还懵懂无知的时候，已经被燕回舞凭借权势困在身边。
既然厥后她的百年远去，他竟然一直都市记挂着她。
既然如今这般不愿意燕回舞和胡天在一起。
既然王妃的位置还空着。
那么，他只剩下最后一个措施了。
“小舞，当我的王妃吧。”
燕回舞心中却并没有太多欢喜。
她听获得桂花糕的提醒。
如今，殷明远对她的好感度不外是80点而已。
她对殷明远来说，已经足以奇特到殷明远将这个位置送上。
但却并非是殷明远今生今世，已经非她不行。
重要，却还没侵魂蚀骨。
燕回舞轻轻推开殷明远。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胡话而已。为了制止你日后忏悔，幸亏如今这里也就你我二人，就这样吧。我不会在意的。”
她笑着，只是眼里另有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