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一边搪塞着已将她围在中间提着种种武器的大汉们,一边留意着周围的情况。事情恐怕没这么简朴,身上带枪的那人一直没有下车。
果真,就在带着保镖计划赶过来支援的莫杰跑到面包车旁的时候。面包车里突然伸出只手,一把抓住莫杰,将他拽到车边,接着一把手枪就顶到了他的头上。
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丁玲飞快的与白可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加速了手里的行动。两人不约而同地计划趁现在制作莫杰的人还没开口尽可能的将更多的人放倒。
里应外合之下围住白可的人被快速的放倒在地上。为了不节外生枝,白可两人连一个有意识的都没留下,倒下的人已全部丧失了战斗力。
拿枪的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不知身份的女孩象收割一样一片片的将手下打垮在地。看着或倒或趴以种种姿势一动不动摊在地上的众手下,他一时竟忘了喊话,只傻傻的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没剩下几个了。
“都给我住手。”
白可和丁玲两人十分遗憾的相互看了一眼,身形快速的撤离仅剩几人的身边。踩着车轮胎的借力,两人身形飘亮的翻过货车车厢。
丁玲人虽是撤了可却没计划就这么放过他们,借着翻身的力道,她手中四枚铜钱飞射而出,剩下四个完好的也都躺倒在了地上。
制作莫杰的那人气被丁玲气得不轻。脸颊上的肌肉抖个不停。原本带着道大伤疤的脸就够吓人的了,这会更显得狰狞了几份。
这是太不把他手里的家伙放在眼里了。真是婶可忍叔不行忍。
用手里的枪用力地在莫杰的脑袋上戳了戳。
“你们就不怕我弄死这个小白脸?”
“随便啊,他又不是我们什么人,要杀你就快点。”丁玲慢悠悠地收着渔线,嘴里闲闲隧道。
丁玲话虽我这么说,眼晴却不停的给白可使眼色。白可会意的颔首。慢慢的朝车厢尾部靠近。
“给脸不要脸。”
疤脸用力地拉着莫杰一同快速地转过面包车,与两个保镖拉开了足够的距离。也正好与射在货车侧面的白可和丁玲打了个照面。
疤脸男一手将莫杰重重地按在车上,一手举起手中的枪照着白可和丁玲就是两枪。
疤脸男二话不说闪出来就开枪的举动把白可吓了一跳,但她却不能躲闪,丁玲就在她身后,她是能闪得开,丁玲就纷歧定了。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一闪即逝。也来不急再多想,白可将握在手心里原本计划送给莫杰的黄级护身符快速催燃。
“噼里啪啦”的一阵蓝光闪过。白可看着飞射来的子弹被闪光弹飞才后怕的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车厢上。
“小可。”
丁玲没看清前面的情况,只听到的枪声。她尖叫一声,面色铁青的冲上来抓住白可拖到两车的夹缝中。
忙乱地上下检察着白可的状况。她是真的被吓坏了。那可是枪,她们的修为再高也照旧人抗不住子弹啊!
白可双腿发软地靠在车上,看着坐倒在地的丁玲问道:“你没事吧?”
她明明看到两颗子弹都被弹飞了,应该没有漏已往的才对。
“下次你给我闪开听到没有?”丁玲脸色十分欠悦目的朝着白可高声吼道。这照旧白可第一次看到丁玲这样大失常态。
知道她这是在为她担忧开玩笑道:“下次肯定躲,这次是被吓得腿软啊大姐!”
丁玲哼了一声,不再理她闪身冲了出去。
疤脸男呆呆地举着枪,他没看错吧,这青天白昼的遇到鬼了这是。如果不是一只手按着人,一只手举着枪,他真想揉揉眼晴。看看是不是早上没洗脸,眼晴出了什么问题。
莫杰被按在车上,他是现在双手都有空,不自觉得就揉了揉眼晴。
白可趁着疤脸男发呆,又抽出张黄级五雷护身符飞快的打入莫杰体内。现在她的神识进级,连带着灵符能打到的规模也增加了不少。要是在没进入化神期时,这么远的距离她还真没措施给莫杰使用护身符。
蓝色的微光直直的射进莫杰的体内,身上马上闪过一片电网,将疤脸男按在他脑后的手弹出老远。
疤脸男被电得手臂一麻,不自觉得就退却了几大步。
丁玲这回是真生气了,她几个纵跃就闪到疤脸男的身边。伸手就握住了疤脸男手里的手枪,也不管他的手指还放在扳机住,用力的往外一掰。“咔嚓”一声,疤脸男的食指被生生的别断,诡异的向后扭曲着。
接着丁玲就开始在他身上练拳。八相门被封了七个不说,更是哪痛往哪儿打,还不让他就此晕已往了事。横竖是不把心里的邪火发完绝对不罢手。
白可见疤脸男被丁玲惨无人道的收拾,也不去管她,慢悠悠的走到正发着呆的莫杰身边。
“莫大少,你没事吧?”
“没,没事。”莫杰呆呆的回覆着,他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就在适才,他真的看到他身体闪光了。是蓝色的光,跟之前白可身上的闪光一模一样。
疤脸男被丁玲揍趴在地上,不远处的保镖才反映过来。由于被面包车挡着,他们并没有看到莫杰身上闪光的事。就只看到丁玲将疤脸男揍出来。
几人跑到莫杰身边,见莫杰靠在车边举着手发呆,保镖们脸色一变,焦急地问道。“杰少,您没事吧?”
“啊?我没事。”莫杰被自己的保镖叫回了魂。往周围看了看,付托道:“去前面看看司机怎么样了。报警。”
“是。”两个保镖见莫杰总算恢复正常了,心也落了地。一个往前跑去检察情况,一个打电话报警。
这里虽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警察来的却不慢。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一辆辆闪着灯的警车便到达了现场。
警察们一见这情形都有些傻眼。被劫的啥事没有,掠夺的倒是躺了一地,主犯的被揍的最惨都快看不出人样了。他们一时还真搞不明白这到底是谁掠夺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