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市东郊,山市木材厂旧址。
说是旧址,但厂子里的基础设施还算完好。院墙高峻,铁皮大门上挂着生了锈的锁头。
白可扒着门缝往里看了看,发现里面除了堆放着已经风化的相当严重的废旧木材外,就只有杂草了。前几排的厂房车间什么的也是漆黑一片。跟本看不出有人在里面。
“你确定是这里?”
“确定,他们都在里面。”何芸道。
白可从门缝里看着大院内没有半点活人运动的痕迹道:“这样不行,警察来了肯定会认为是有人报假警。咱们得弄点消息,最好是把人引出来。”
“他们都在什么地方?”
“就在最后面的那排屋子里。”
“咱进去看看。”白可抬头目测了下院墙的高度道。
何芸允许一声就直接从门口穿了进去。白可羡慕的眨眨眼,任命的翻墙去了。
一人一鬼小心的摸到了院子最东侧的那排厂房外。屋子里亮着灯,但不明亮,由于有前面的几排屋子遮挡,灯光被很好的隐藏了。
几个亮着灯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倒是门口写着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间中隐隐有笑声传出来。声音不大,但传进白可耳朵里却异常清晰。
白可想了想从衣服上撕下块布蒙住口鼻,只留下一双眼睛。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件宽松的大T恤,还能撕下点布来,要是穿小背心什么的,她想遮挡面容还真是麻烦事。
悄悄地朝有声音发出来的房间摸去。白可小心的在脏得险些不透光的玻璃窗口投出头。
只一眼,白可的怒火“腾”地燃烧了起来。全身上下的血液同时冲向了大脑,她双眼痛红地一脚踹开了门。现在她顾不上多想,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得过里面的人。她只想杀了屋子里的畜生。
屋子里,六个女孩被脱得精光堵着嘴,绑成了怪异的姿势,趴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在她们的身前站满了人,他们上下其手极尽猥亵之能事。嘴里更是说着污言秽语,行动不堪入目。
女孩们都清醒着,她们被堵着的嘴里发出恐惧地呜呜声。摇着头拼命地扎挣,想要逃离却半分转动不得。她们的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欲望扭曲了脸孔和灵魂的畜生们在自己身上做着让她们痛不欲生的事。
白可红着眼睛一脚踹翻离她最近的男子。在他向前扑倒时单手成爪地扣住他的脊椎骨。
“咔”地一声轻响,骨节被白可硬生生的抓起,在背后形成了一节轮廓清晰的凸起。男人连半声都没发出来就扑倒在地上晕死已往。
生生的抓断了脊椎,白可没有恐惧也没有心慌她已完全被恼怒控制,她恨不得杀光了眼前这些忘八。
不等男人落地,白可就已经向前滑步,照着男人肿胀的下S体狠狠的补上了一脚。踢完一脚白可头也不回的滑步向左,双指并拢点在旁边男人的大椎穴上。精气随着手指灌入那人穴位之中。那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烂泥般的瘫软在地上。
一点成攻,白可身如闪电般的窜到另一人背后如法炮制。一口气下来白可将屋里的男人全部放倒在地上。
被捆着的女人们则是一脸呆滞的看着站在屋中发呆的白可。眼前的女孩看不见长相,但从身形上看也就十多岁吧?她是怎么做到的?她们就看到那女孩快速的在那些人背后跑了一圈。那些人就纷纷的趴倒在地上。
白可没发现女人们的怪异,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适才她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恼怒之下直接就冲进了屋。很自然的就将自己这些日子苦练的本事运用了出来。她没想到威力竟然这么大。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放到了八小我私家。
将人放倒白可也冷静了下来。有些后怕,也有些兴奋,这是她第一次清楚的了解到自己所拥用的力量是如何的惊人。不光是惊了别人也惊了她自己。同时她也明白她差异了,她不再是前世的她了。
女人们的呜呜声让白可回过了神,连忙将几个女人解开。
一个长着圆脸大眼晴的女孩缩着身子惊恐隧道:“另有一小我私家,外面另有一小我私家。”
“在哪?”白可手下不停地问。
“我不知道。”那女孩蜷缩着身体猛摇着头。
“别怕,一会警察就来了,你们先去找衣服,我出去看看。”白可边解绳子边抚慰着惊魂未定的女孩们,边在心里痛骂这帮人渣绳子绑这么庞大干嘛。
“这,这些人……”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孩指着趴在地上的男人们外向缩了缩。
“放心,他们一时半会醒不外来。”
终于将几小我私家的绳子都结开,白可转身就往外走。
荒芜的大院里漆黑一片,草丛中时不时的发出几声虫鸣。时不时的就有野猫从脚下窜过。
白可小心靠在墙壁阴影处。耳朵微动听着周围的消息。
不多一会,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进了白可的耳中。她从墙角探出头,一眼就看到了何芸。她正飘忽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股股怨气由她虚淡的身体中翻涌而出。让她周围的空气都随着扭曲出淡淡的波纹。煞白的脸上不知道时泛起了道道血痕,在月光下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不寒而栗。
白可看着明显已黑化的何芸却一点也不觉得恐怖。她也明白何芸为何会酿成这副样子。那个男人正是与她相亲的眼镜男。这人是她悲剧的始作俑者,更是亲手结束她生命的真凶。在她看来何芸的体现已经相当克制了。要是换了她预计她会将这个活该的男人碎尸万段。
黑化的何芸随着男人慢慢走近,白可却是在考虑刻怎么搪塞他。她是很想让何芸有亲手报仇的时机,但又怕她手上沾了人命后到了阴间受罚。可如果不让她亲自动手,她又怕她怨气难消跟本无法进入阴间投胎转世。
然而眼前的情况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给白可考虑。男人似乎有些急切,他走不慢,很快就到了白可藏身之处。
看着男人从眼前走过,白可暗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他放倒再说。”
看准了时机,她悄无声息地从阴影出掠出,鬼魅般地泛起在了男人背后,微微跳起,一个手刀将男人劈晕在地上。
看着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眼镜男白问何芸:“你计划怎么办?
何芸扭曲着脸。声音怨毒地咬牙切齿
“我要杀了他。”
说着何芸已半凝成实体的手伸向男人的脖子。
“等等,你可想好了,这人渣死不足惜,但你杀了人就是你的罪孽了。”
“难道我就白死了?他们可以杀人,我就不能报仇了吗?”
也许是怨气太重何芸就象是变了一小我私家似的不甘地朝着白可尖叫。
随着何芸神色越来越疯狂,滔滔阴气在她身体周迸发而出。被阴气吹动的长发随着阴风四处飞扬。就是是蜘蛛吐出的黑丝般的在她身后交织成玄色的似乎有生命的网。
那阴气冷寒如冰,猛的将白可困绕在其中。
这是要化成厉鬼的节奏啊。白可心脏猛缩,不自觉得徐徐退却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