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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正待青春时

第十二章 晚安,明天见

你我,正待青春时 青叶啸无为 3741 2018-03-20 19:00:00

  耗子在雄晓宇耳边说的是: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是舍不得你的凝姐姐。另有急着回去见女神,要为女神做饭什么的。

  然后就将夏婉姝的目光转移过来。

  被那疑惑的眼神看着,满身燥热无比。

  这种感受是很难忍受的。

  默默忍下耗子的这番挑弄,雄晓宇只能无言的颔首。一路上在夏婉姝时不时的怪异目光注视下,感受全身都要烧掉了。

  尤其是某只耗子冷不丁的再添些火吹吹风什么的,弄的雄晓宇只好两眼一闭,在车窗发动终极大招——装睡,这才暂时逃过一劫。

  “喂喂喂,小熊,到站了。”耗子打开后车门,双手在雄晓宇脸上自由地做着运动,同时嘴上高声叫道。

  旁边夏婉姝笑骂:“你这人就不会温柔一点嘛!”

  “嗯哼……”在连番攻击下雄晓宇的丝绝不予以回应,彻底引发耗子的好胜心,悄悄不忿,连这装睡的臭小子都叫不醒?

  这么想着,他便朝着人最敏感的地方攻略而去——挠胳肢窝,抓雄晓宇痒痒。

  终于,雄晓宇忍不住发作声音,败下阵来。

  夏婉姝看着两人,也是醉了,跟孩子似的。也许,他们小时候玩的越发开心,也更天真烂漫吧。她想象着:两个小男孩开心的嬉闹在一起,也许他们会因为某件小工具而打起来,但转眼间又或许因为一个新奇的小玩意儿又重新合在一起。

  是啊,孩子总是天真又无邪的,夏婉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脑海里定格着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与眼前心爱之人的形象重合在一起。

  “笑什么呢?我的亲亲老婆!”耗子把雄晓宇这头装睡的懒猪叫醒,从车门拉出来。发现夏婉姝正看着他们,露出洁白的牙齿,似是盛开的莲花。

  “好啦,好了啦,我知道你老公很帅,可是你也不用每天都犯花痴吧。这样久了,我会对成就感徐徐无感的,老婆!”耗子又不正经起来。

  雄晓宇转过身,一副我和他不认识的样子。

  “你,你……”夏婉姝被某人的无耻所击败,竟一时找不出什么能接他的话语来,只得羞恼地用力踢了踢他。

  耗子向雄晓宇抛了个媚眼儿,嘴一张一合的,作为和耗子一起从小长到大的发小雄晓宇自然是秒懂,他的意思是跟哥学着点儿。

  不外,雄晓宇自然是一脸不屑,撇嘴加摇头。显然是要好好气一下这个逗比又嚣张的家伙。

  对此,耗子虽然不会在意,雄晓宇那点儿能耐自然憾不动他。

  然而,耗子忘记了昔人说过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并不是告诉我们要把女人和小人放在一个品级上看待,而是告诉我们:

  小人我们不能惹,你会惹来许多暗地里的抨击。女人更是一种不能惹的生物,她们出的自然是明招,不外,这是你明知道却永远也不能躲掉的招数,你只能去费劲心力去讨好。

  否则,你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诶,差池啊。谁是你老婆啊?未来不确定的事可不要乱说。”这不,耗子的报应到了,夏婉姝回过味来,便绝地还击,直接戳到耗子死穴。

  “我的老婆哟,怎么能不确定?我们不是已经缘定终身了吗?”耗子反映很夸张,拧成一团的五官努力扭曲,似是……想要挤出些眼泪来,以表达他现在内心是何等的痛苦。

  可是,似乎他的眼睛并不是那么争气,硬是滴泪花都没出来。

  雄晓宇心里幸灾乐祸着,可是知晓某人什么秉性的他,自是没有没有体现出来,如若否则,说不得就会被某人引火烧身。照旧明哲保身的好,今天他可谓是饱受某人的摧残。

  “我,我忏悔了啊!”夏婉姝有些词穷,却也继续撇着脸,不看耗子。

  “啊,老婆!你不能不要我。”耗子死皮赖脸地扯着夏婉姝的衣服,与其说是祈求原谅,倒不如说是对着美人撒娇。

  落在雄晓宇眼里,就是单纯的虐狗了。

  ……

  一把一把地吃着狗粮,雄晓宇内心别说有多别扭了。

  终于,到得尾声,耗子揽着又已展开笑颜的夏婉姝,笑看向雄晓宇。

  这家伙,又在炫耀。

  似是能感受到雄晓宇内心里在想什么,耗子扭头就是一嘴,偷袭夏婉姝那张樱桃小嘴。

  这两人倒是很享受,可是能考虑考虑来自旁边一位只身狗的感受吗?从心底抗拒看见这种画面的感受。

  很显然,他们不会考虑。

  雄晓宇现在犹如受了一万点暴击。

  只是,他内心很抗拒,身体却很老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那两人激吻,不想看可以闭上眼睛或者转身嘛!

  做人不要这么虚伪。

  “你们真的不留下吗?吃了饭再走啊,我的手艺照旧不错的。”类似的话语又再次上演,差异的是双方交流了位置,雄晓宇终于说出了今天他说的最长的句子。

  配合着后面字面上很自信又有些诙谐性质的意味,如果没有雄晓宇那张人畜无害,也就是没什么心情面瘫着的一张脸,或许也会让人小小捧腹一下。

  如耗子夏婉姝两人所见,这确实没什么可笑的。

  “不了,上一次你也知道,我丈母娘在等着我们呢!每天都是如此。”耗子摊手,夏婉姝在一旁笑而不语,看来耗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开心的诉苦了。

  这家伙还没结婚,就已经把丈母娘搞定了。

  “那你们,还让我在公司吃完饭再回来?”雄晓宇纳闷。

  “不,不是在公司。我们原来就计划让你去家里一起吃啊。”夏婉姝娇声解释,似是想到适才雄晓宇的话,俏皮道:“至于你的手艺嘛,我们照旧下次再品尝吧!相信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他做饭嘛,只能说……勉强还能吃。”耗子补刀,又突然“啊”的一声惨叫。

  下面,夏婉姝小手悄悄的拧着他的大腿。着力于小小的一块肉,但正是如此,才……更疼啊!

  耗子龇牙咧嘴,又努力控制,或许是要维持他那仅有的一点形象吧!

  雄晓宇这边,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着。

  ……

  雄晓宇和两人离别,目送玄色轿车离去。

  临走时,两人告诉他,这几天他们可能不能来找他玩了。不外,一有空闲他们就会过来。

  耗子还贱兮兮地严肃认真申饬雄晓宇,不要想他!这自然惹得雄晓宇一脸嫌弃,同时心里也有着那么一丝空落。

  雄晓宇没有叫薛冰凝,门开着,他轻而易举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橘黄色的灯光照耀着整个屋子,柜台没有人,看来薛冰凝在楼上。

  此时,离平常饭点已经已往了不少时间。他断定薛冰凝还没有吃工具,午餐不用想也知道是拿他预留在冰箱里的食物,草草搪塞。

  薛冰凝是不会做饭给自己吃的,她对于厨房那谜一样的热情,也仅仅是做给雄晓宇吃,用四个字可以很贴切地形容——那就是“黑暗料理”。

  熟练打开天然气,烧水洗菜做饭。

  雄晓宇了解他这个“凝姐”,闻到饭香味,那个暴力的小懒猫自然会控制不住猎食的原始欲望,自行下来的。

  烧好饭菜,又依次把他们搬运到外面柜台上,雄晓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雄晓宇猜的不错,在他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到柜台上的时候,薛冰凝准时泛起了,看见雄晓宇和柜台摆好的美味佳肴(看在辛辛苦苦做的,勉强算吧,马马虎虎),就雀跃的扑了上去。

  虽然,不是扑向雄晓宇,而是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夹起饭菜,狼吞虎咽起来,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

  虽然,薛冰凝似乎也从来就没有淑女过。

  不外薛冰凝并不是从楼上下来,而是从外面回来。打开门走进的那刻,雄晓宇明显看到薛冰凝满脸愁容,还带着丝悲悼。

  但是,这人儿看到雄晓宇后,怔了怔,很快,那副愁容消失,换上平时狡黠的笑脸,似乎适才的神情没有泛起过一般。

  随后薛冰凝大口大口地吃着,还连连发出“嗯嗯”的满意声,这让雄晓宇感受很怪,总觉得她是刻意的,刻意这么做让自己体现的正常。

  只是平时一定会唠叨几句的她,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雄晓宇在旁边静静看着薛冰凝,吃相是那么凶猛,却依然挡不住她绝美的姿容,花一样的绽放令人炫目。

  大大的眼睛眨着,腮帮子鼓鼓,让这位御姐看起来可爱了起来。嘴巴张张合合,碗盘里的饭食便少一些。

  雄晓宇视线集中在那红红嘴唇,在如此两人的世界,难免有些诡谲,雄晓宇脑子里浮现出刚刚夏婉姝和耗子离开前的唇唇相亲。

  喉咙动了动,咽下一口口水。

  “小宇子,你还没吃吗?哎呀,就剩下这些了,你看我怎么这样,都不管自己的小弟,真是活该啊!”薛冰凝很显然看到了雄晓宇吞咽的那一刻,她自然是想不到这其中,并不仅仅有没吃到饭的原因。

  打了个嗝,放下筷子,薛冰凝看向雄晓宇,英气干云:“来,小宇子,快吃吧,别饿着!”

  雄晓宇苦笑着看向那盘子中,仅剩的两三片菜叶,在薛冰凝那双大眼睛的注视下,苦逼的扫荡洁净。

  “好了,不耍你了。不要懒哦!饿了,就再去做点,知道吗?要好好对自己。”薛冰凝前所未有的温柔,说的话也有些奇奇怪怪。

  “好好对自己”这样的话,竟然泛起在薛冰凝的嘴里。

  还不等雄晓宇深入思考,薛冰凝便已飘然上楼,丢下一句:“好了,小宇子,姐姐我上去了。晚安,明天见!”

  “晚安,明天见!”雄晓宇竟也阴差阳错的回了她,只是那么小声,也不知道薛冰凝听到了没有。

  说完,雄晓宇便随处感受怪异。不光是自己,另有薛冰凝,要知道,他们两个这两年还没说什么“晚安”这类的话来,更遑论“明天见”这种带有留恋意味的字眼。

  雄晓宇久久地注视着楼梯口,脑海里是那道倩影,突然与刚进门那张绝美脸庞带着的神情并列。

  雄晓宇眉头皱起,一向很强势的薛冰凝展露那种神态,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那狼吞虎咽的模样,说是一整天肚子没进工具都没什么奇怪的。

  打开冰箱门,果真,雄晓宇预留的食物丝毫未动,静静的躺在那里,似是在诉说被主人遗忘忽视的可怜。虽然也有另一种可能,以薛冰凝的个性是不会让自己饿肚子的,如此,她是消耗了很大的体力?

  雄晓宇妙想天开着,薛冰凝怪异的体现让他有点担忧。即便如此走神,依靠着肉体的影象,雄晓宇照旧完成了洗刷任务。

  躺在床上,雄晓宇心紧紧揪着,很是烦闷。

  这一天,雄晓宇早早地就躺在了床上,连他最亲爱的书都没有看。

  这一天,雄晓宇似乎要失眠了,脑海里满满都是薛冰凝那张带着愁容的俏脸。

  站在主观的角度,雄晓宇没有意识到他久久近乎死寂的心,在今天是如此的活跃。雄晓宇越发不会意识到薛冰凝是他有生以来除了亲人外第一个,如此在乎担忧的女人。

  夜,如此静谧。

  柜台,依然有橘黄色的灯光照着。

  雄晓宇竟是忘了,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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