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二十。
孔肖估摸着，这个点，南宫御霆应该“上班”了。
他点开通讯录，在备注着“大佬”跟“大佬助理”的两个号码之间纠结了半晌。
最后，他心一横，直接拨通南宫御霆的座机。
系统的铃声在耳边响起。
孔肖深呼吸一口气。
或许过了二十秒，电话那头被人接起，酷寒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什么事？”
孔肖一噎：“呃……”
南宫御霆蹙眉，...
十点二十。
孔肖估摸着，这个点，南宫御霆应该“上班”了。
他点开通讯录，在备注着“大佬”跟“大佬助理”的两个号码之间纠结了半晌。
最后，他心一横，直接拨通南宫御霆的座机。
系统的铃声在耳边响起。
孔肖深呼吸一口气。
或许过了二十秒，电话那头被人接起，酷寒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什么事？”
孔肖一噎：“呃……”
南宫御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