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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钟塔!

五、当责任酿成肩负

再见,钟塔! 安芙朵琳蒂 2109 2018-03-07 14:25:02

  “苏齐,你知道我对恋爱和眼睛一样,是融不进沙子的,这段时间我除了冷漠想不到其他面对你的方式,尽管如此,我照旧想继续维护这个家庭的完整。”原来是理直气壮的一些话,越是继续却越让我哽咽了起来,“那天,我看到的事,你没有给我任何解释,如果要抛弃我,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

  “对不起,对不起……”苏齐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却期待他收回那些活该的话。

  我要压低自己的哭泣声,希望咖啡厅的音乐能盖过我所有的狼狈,龙宽九段,熟悉的旋律,《没有人会像我一样》......

  苏齐小心而自责地结巴起来:“对,对不起,小洛,我,我也,也很痛苦,那天,你看到的人,是来秋,有一次出差,应酬完,在酒店,我喝太多了,是我糊涂!她今天一早吞服了许多安息药,刚刚被抢救过来,我也才知道,她怀了我的孩子……”兴许是见我无言以对,苏齐低下头,话变得流畅起来,“我原本以为我自己犯的错自己可以肩负结果,我不想伤害你,这么多年照顾你,照顾阿缦,是我的责任,也成了我的一种习惯,我并不想决裂这个家,对来秋,我也想过用其他方式去弥补,但今天发生的事,简直已经超出我的预料,尤其是那个险些失去的孩子!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无论你开出任何条件,我都接受,只是,我现在必须做出这个选择。”

  他若是渣男,我用道德的手杖惩毙了他,他若不爱我了,我也不必留恋,偏偏他所有的重负都来自于这活该的责任感。我双目失神,似乎那个悲凉的轻生孕妇就活生生地泛起眼前,比起我,她是个弱者……

  “如果我也选择自杀呢?”我盯着苏齐,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怔住了。

  苏齐错愕而惊骇的眼神在扭曲中纠结、不安、僵持,他双手不停摩挲着,小心翼翼,坐卧不宁。

  “呵呵呵……”我笑着任凭眼泪再次夺眶,拎起我的包,唯有赐他一个背影是我现在所能做到的。

  这一次,我是赢了照旧彻底输了?

  出了咖啡厅,仰望着霾灰的天空,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把阿缦接回家。那天我们一起画画,做美工,一起看动画片。苏齐没有回家,是出于责任感在照顾她,照旧出于羞愧感无颜面对我,直到周天黄昏,他才回来。

  “爸爸,你加班了,妈妈做饭好难吃。”阿缦还不知这种撒娇的权利也快结束了。

  “好好好,爸爸给你们做好吃的。”苏齐愧疚地看着我,脱下外套,这件藏蓝色大衣他一直穿在身上。

  看着阿缦熟睡的小脸,无比的清闲,我敲了敲书房的门,想要试着挽回,再谈一次。进门后却被浓浓的烟味缭绕。桌上是满缸的烟蒂与烟灰,苏齐正在开窗户,冬夜的冷风和整屋的烟气乱舞。该走的照旧在慢慢消失,顷刻间改变了我进门前的所有初衷。

  “小洛,对……”苏齐要说的话被我打断了,我已经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听腻了。

  “不用致歉了,我们离婚吧,说说你开出的条件。”也许这样开诚布公对相互都不算尴尬,我知道这不能释放他的负疚感,也知道他没有解药,虽然这并不代表我能原谅他,只当是我送还了他一直以来的责任吧。

  第二日一早,我们各自请假,去了民政局,红本换绿本,没有征求阿缦和双方老人的任何意见,我把孩子留在了自己身边。

  那天是个重度雾霾,明白昼里能见度也就二、三十米的样子,包里突然唱起歌,我接起电话:“妮子,正好帮我个忙吧……”

  下午,妮子满载着我和阿缦的行李,驶离了蓝际花庭,看似命运很是不顺,但所有的一切处置惩罚起来,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庞大,我只希望再也不要回来。

  妮子边开车边说:“洛,这么大事你也反面我讲一声!老苏是怎么回事?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后视镜力看着我继续盘问,“既然离婚了,工业怎么分配的,你总该告诉我吧!”

  “所有存款归我,屋子在苏齐名下,待阿缦成年后,归孩子所有。”

  “房贷呢,你和孩子以后怎么生活?”

  房贷一直是用苏齐的公积金在还,他每月也会给孩子抚育费的。”其时治理贷款,为了制止高额的首付,名下已有住房的我,没有作为配合贷款人泛起在条约里,房产证上一直是苏齐的名字。而我名下的屋子,自然是我爱子心切的怙恃,怕以后肩负高额遗产税什么的,提早过户给了我。

  “这些都是口头的照旧书面的?”

  “苏齐不会狡辩的。”

  “那就是没有落在纸面上啊,不行!唉!我先带你回家吧。”

  妮子的家是两室公寓,怙恃帮她完成小额首付以后,都是她自己月供,在这样的地段,这样的年纪,也很不错了。

  “屋子不大,你知道的。你和阿缦住我的卧室,先迁就一下吧。”运完了所有行李,妮子长舒一口气,准备帮我收拾拆包。

  “妮子,不用拆了,我这两天准备找找屋子,不会在你这里久待的。阿缦的话,今天可以先让我妈带着,让她在姥姥家多待几天也没关系。”

  “见外了?照旧嫌弃了?”

  “哪有!”

  屋子本就不大,让出卧室给我们,妮子平时事情辛苦,总不能终日休息欠好。再说一个大龄未婚女生家里塞着一个带着娃的离婚女人,总是影响生活的。

  “我给小迪打电话,让她晚上过来。”说着妮子已经拨出去了。

  “哎呀不要!”小迪正在恋爱,这些糟事真怕让她恐婚。可眼前的行李包裹阻隔了我去抢断她电话的路,我只能拼命挥舞双手。

  一夜的疯醉,酒精的挥发,让我忘却了一些痛苦,述说起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我像个旁观者一样冷漠,又像个主人公一样流泪。我还告诉小迪和妮子不要以我的悲剧为参照,我是个不幸的人,中了几率只有百分零点几的倒霉奖……最后我们三个横七竖八的倒在妮子的大床上,我竟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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